「嗯……」

伴隨著他性感萬分的悶哼,她的小手輕輕握住他的小兄弟。

「小柳……」他開口卻發現聲音沙啞,像是缺水一樣。

「嗯?」她故意發出誘人的回應。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的女人味,更沒發現原來勾引男人也是滿有趣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喜愛的男人。

看到他為自己動情的模樣,真的是很有成就感。

難怪這個男人老是喜歡勾引她,看到她情難自禁,被他的男色迷得昏頭轉向的時候,一定特別開心。

一想到自己被他拿來當作開心果,小手更是不容氣地在他的罪根上麵上下地撫摸套弄。

柴子騫舒服地想要發出呻吟,卻又礙於男性自尊,所以強忍著。

「別忍著,舒服就喊出來啊!」她親親他緊咬的下唇,故意挑逗地說著。

這個小妖精是故意的!柴子騫恨得牙癢癢地瞪著她,卻還是捨不得阻止她。

「小柳,我快要……」

俊美的男人用力喘氣,伸手抓著她的小手卻又捨不得阻止,突然,他一陣顫抖,滾燙的白蜜一口氣從罪根噴泄出來。

雙手沾滿了他的白蜜,寄小柳緩緩地將沾滿白蜜的手放到唇邊,然後伸出丁香小舌輕舔一口,「爺,不行哦,這麼快就出來了。」

柴子騫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做出這樣妖精的行為,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

他撲上去捧住她的小臉,然後搖晃著說,「說!你到底是誰?」

「啊?」

「不要以為你化成小柳的樣子就可以欺騙得了我,快說,你是何方妖孽?」

「我……我是小柳啊,哪是妖孽啊?」這個男人是愛到發狂了嗎?那她還真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魅力怎麼這麼大呢?

「你怎麼會是?我的小柳每次要她上床就像是要受什麼十大酷刑一樣,不經過一番死命掙紮是不會屈服的,更不要說會主動討好爺,還願意嚐爺的味道,所以你一定是妖孽附身……」

她用力推開他,然後氣呼呼地吼著,「柴子騫,你有病啊?對你不好的時候,你嫌棄,現在對你好了,你還是嫌棄,更可惡的是還罵我妖精?我要是真的妖精,我第一個就收了你!」

隻見原本還在優傷、擺出大情聖姿態的男人,緩緩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

可是寄小柳看在眼裏,卻覺得危險萬分。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願意的?」

「我……」

「為什麼?」

「你現在還問這個問題?你怎麼愛我,我就怎麼愛你!」

他笑得更開心,更妖孽了。

口口聲聲說她,其實他自己才是一個大妖孽。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很痛恨自己問出這一句。

「原來小柳愛爺愛到入骨,沒有爺就活不下去了。」

什麼?不是他愛她愛到痛哭流涕才對嗎?

「好吧,那爺就成全你的一片真心,從今天開始,每天允許你嚐一次爺的味道。」

嚐個屁!

她才想要控訴,卻發現自己失了先機,再度被惡狼撲羊。

很快地,在柳葉飄飄的柳樹下,她像頭無辜又美味的小羔羊,被大惡狼吃幹抹淨。

寄小柳在高潮連連的時候,還有辦法分神地想—怎麼又搞野戰了?而且很不幸地,野戰野戰到了最後,還真的會有點習慣。

這習慣……不好啊,她可不可以不要?不過很顯然地,決定權並不在她身上。

第二天寄小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壓在她身上的爺害她呼吸困難,張大眼瞪了一會兒屋頂,也認命了,她這算不算是壓著壓著就習慣了?

又過了一會兒,才發現總不能就這樣壓在床上一個上午吧?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偷偷起來。

快要成功的時候,那個被她推開的身體又壓了上來。

「柴子騫,你想壓死我啊?」她一出口也被自己嚇到,這個肉麻愛撒嬌的聲音是哪個女人發出來的?

是她?不會吧!

「對,爺就是想要壓死你,這樣子你就不會再跑了,就永遠都是爺的。」

哎育,真是的,怎麼這個男人被她吸過之後,就整個人大改變,變得也不毒舌了,甜言蜜語脫口就來?

偏偏,女人總是抗拒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語,尤其是自己心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