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說,給他個名額?”張二掰。
此話一出,群裏頓時沉默了下來。
“目前看來,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我願意給他。”不二真人率先發話。
“我倒是願意,可我已經用掉了。”張二掰發了個遺憾的表情。
“我的還沒用掉,現在兩個人了,那麼還差最後一個名額。”逍遙散人。
“我的給他吧。”南國忽然發言道。
“感謝兩位道友出手相助,事不宜遲,我正好有他的生辰,咱們立刻去寫疏文吧。”逍遙散人。
兩人回了個OK,就去準備疏文去了。
“小白,你有救了啊,怎麼不說話?嚇傻了?還是跑路了?”張二掰。
“嗯?不會真跑路了吧?”張二掰。
“@白嫖 ??????”張二掰。
白樸此時此刻確實是在跑路,根本顧不上看手機。
群裏的聊天他剛看了一半,就感覺有些不對味。
這合著群裏都偷偷開始修仙了,就自己是個麻瓜唄。
就算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已經嚴重的超出了預期。
所以,白樸才看了一半,沒有絲毫猶豫,就奪門而出,跑路去了。
外麵天色已經黑了,白樸一出門,就見對麵早已收隊,大門也貼上了封條。
而且因為出了這檔子事兒,胡同裏現在是人心惶惶的,都家門緊閉不出。
本來胡同裏就比較昏暗,現在更是讓人背脊發涼。
胡同也不長,過個彎,一共也才一百來米,就出去了。
以白樸運動員般的強悍身體素質,跑出去也就個十來秒的時間。
可是白樸現在都拐了兩個彎了,也沒看見胡同口的影子。
“臥槽,不會這麼衰吧,鬼打牆?”
饒是以白樸的心理素質,此刻也不禁額頭冷汗直流。
白樸也想當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是現在條件不允許啊。
“祖師爺顯靈,耶穌保佑,阿彌陀佛,阿蒙......。”
白樸連阿蒙都喊了,可是硬著頭皮一轉彎兒,還是沒走出去。
“麼的,老子也不是嚇大的,你想弄死我,老子今天先弄死你。”
白樸也是個膽大心細的,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善了,於是扭頭就回了家。
作為一個道係青年,白樸涉獵極其廣泛。
從命理術數到道家科儀,從畫符到雷法,就沒不會的。
雖然心裏知道沒什麼用,但是此刻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白樸回到臥室,頓時先把身份象征的山鬼花錢還有乾坤圈給戴了起來。
又把自己畫的五雷法扇,給別到了腰上。
這玩意兒雖然都是工藝品,但是也塗了朱砂,自己照著科儀給開過光的。
還有桌上那一摞黃紙,都是白樸自己畫的雷法。
此刻白樸全神戒備,左手雷符,右手桃木劍。
雖然這桃木劍是袖珍版的,其實就是個簪子。
但這可是白樸親手拿桃木刻的,而且還加了點兒魔法。
當然了,所謂的魔法,就是電了一會兒。
“這破學是一天也上不了了,明天要是能活著出去,我一定去道觀裏,找祖師爺簽合同去。”
在上學與上香麵前,白樸最終還是選擇了上香。
側耳傾聽,四周寂靜的可怕。
就像是一張深淵大口,無聲的將白樸吞噬。
“嗚嗚嗚!”忽然,大門外隱約傳來一陣嗚咽聲。
那嗚咽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越來越尖細,最後化為瘋狂而低沉的嘶吼,令人毛骨悚然。
“咚!咚咚!”鐵皮大門傳來被敲擊的聲音。
那敲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最後宛如雨點兒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