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提手結印一個天雷陣向幾人攻去,幾人連忙朝一旁躲避,之後就看到了地上被天雷劈出的印子,幾人心裏都知道,單憑幾人中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夠抵擋天雷陣的威力。
此時安珩拿出一張符咒朝天雷襲來之處拍出進行阻擋,這枚符咒是他師父給的保命符咒,已經是他自身能操控的極限了,所以他必須全神貫注輸入靈力才能進行使用,這就導致此刻他除了身上還沒有被破除的防禦陣外,已經沒辦法再進行其他的陣法或者咒術了。
幾人見狀將他圍在中間,那人輕蔑的笑了笑:“不過一個天雷陣,就讓你們以如此陣仗對待,小小年紀逞什麼英雄。”幾人不僅要盯著他的動作以便及時應對,還要不停的擊退周圍撲上來的村民們。
談玉琢弓箭不斷射向操縱之人,卻都被他抵了下來,最多不過是讓他退了一步。辛夷的藥粉不知為何也近不了那人身,安珩此時已經無法繼續攻擊,孟津的靈獸也都在擊退村民,無法支援,鬱徵邊奏著殺伐之樂進行大範圍的攻擊,邊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
此時盛研舟伸手朝江淮序要著什麼,然後江淮序點頭就將自己身上的鎧甲法器移到了盛研舟身上後對盛研舟說到:“此甲名為撫沙,我師父借沙塵之力所造,能抵禦十幾次攻擊,具體我沒試過,但是你一定要小心。”而後又扯下腰間玉佩遞給盛研舟,這枚玉佩便是大比時他使用的那枚,可以抵禦三次致命攻擊。
盛研舟接過對著江淮序點點頭,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其實從盛研舟借鎧甲之時,江淮序就已經猜到了,盛研舟作為幾人之中攻擊力最強的,他必定會選擇第一個上前,而自己能做的隻是盡力保證盛研舟不受傷。
盛研舟輕喝一聲:“縱九州!”他的本命法器長槍現於手中,直到現在他才拿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之前種種因素導致他無法發揮自己的作用。而現在看著周圍的大家都在進行無休止的戰鬥,他的性格和他受到的教導絕不允許自己這樣等待下去,他要主動出擊,去擾亂那人的攻擊,好讓大家能得到片刻的放鬆。抬頭看著天空中仍是天雷滾滾,安珩抵禦天雷已經滿頭大汗,其他人也都分身乏術。而麵對著群體攻之的村民,盛研舟的槍術其實遠遠發揮不出作用,他更適合單體攻擊。
盛研舟一杆長槍在手,點地揮槍擊退村民,衝出包圍圈來到操縱者麵前,以槍起勢指人。“你這小孩兒也想與老夫單挑?沒禮貌,你們六合司沒教過你們要先報姓名嗎?怎麼?還要老夫先說?”那人根本沒給機會便自顧自的繼續說著,邊說邊輕鬆抵禦著盛研舟的攻擊。
“你可記好了,老夫姓楊名不語。別今日死在這裏到時候都不知道找誰報仇。”楊不語說完哈哈大笑,笑聲中滿帶對盛研舟的輕蔑,盛研舟在這過程中一直都沒有停止手上的攻擊,卻都被擋下,但是他的攻擊還是讓楊不語收到一些影響,導致楊不語對村民的操控多少會受些影響,村民這邊的攻擊減弱之後,孟津立馬將白獅派了過來幫助盛研舟,他的白獅品階最高,幫了盛研舟不少忙。通過孟津不時的以旗操控倒能和盛研舟產生相輔相成的作用。
鬱徵站在高處一覽無餘,看著安珩逐漸乏力從站著支撐大陣到現在已經單膝跪地但仍在堅持,盛研舟也滿頭大汗逐漸乏力,他心中很是著急,一直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麵前的狀況他,終於找到了機會。他迅速起身從屋頂躍下,來到江淮序麵前詢問江淮序是否有盾牌類法器,要最高階的,江淮序便拿出一麵盾牌遞給鬱徵,“這個盾能否擋住天雷之擊?”鬱徵問到。江淮序點點頭:“至少五擊。”鬱徵拿著盾牌,開始思考著如何五擊之內破掉頭頂的大陣逃開這個地方。
他們需要安珩破除頭頂大陣,需要盛研舟攻擊楊不語,論攻擊力在場沒人能比過盛研舟,鬱徵通過思考認為想要戰勝楊不語隻有一種可能,便是在安珩攻擊陣眼所在的同時,剩下所有人一起對楊不語進行攻擊,好讓他分身乏術,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鬱徵便傳音給種人:“待會我用盾牌抵擋天雷,安珩你去攻擊陣眼,盛研舟你要一直對他進行攻擊,剩下所有人都一起去攻擊楊不語,協助他們兩個。村民這邊我會用音律術短暫的封鎖他們行動。我們隻有一擊之力,務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