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時不時地漏到這邊來的人,竟是沒有一個去幫蔣欽忙的,幫忙的全都是去了周泰身邊,然後在太史慈的槍下送命。
等到蔣欽和周泰全被擒獲,這些人就再也沒有抵抗的意誌了,要麼是丟下武器投降,要麼是撒開腿往後跑,還敢留下來戰鬥的,十不存一。
見到這樣的情況,周泰和蔣欽也是一臉的死灰,行動被人提前知曉,被人設伏,二對二的打鬥也輸了個一敗塗地……這一天對他們二人來說就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
這時,在遠處終於傳來了一陣的喊殺聲,沒過多久,姍姍來遲的“援軍”,押著幾十個剛剛跑路的人,出現在了劉基他們麵前。
見到所有的人差不多都被搞定了,在看到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周泰蔣欽二人,昌豨臉上現出一絲懊惱:“老師,你們怎麼這麼快,這些人也太不禁打了吧!”
聽到昌豨的話,周泰和蔣欽的臉瞬間變得漆黑如墨。
原來我們不禁打呀……
強忍著笑意,劉基指著周泰說道:“看見那個大漢沒有?剛剛我才將他給搞定,要不要等他傷好後,你和他來一場?”
現在昌豨和劉基的關係在實質上和師兄弟是差不多的,因此二人說話也隨便了起來。
聽到劉基這麼一說,昌豨就很是不屑地望了望地上的周泰:“白長了這麼壯,居然還會輸給你,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不顧周泰那一臉的憤然,劉基忍著笑說道:“那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不屑地笑了笑,昌豨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既然你不死心,那找個時間我就和他打打吧,省得你成天就來找我比試,我們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唉!”見到自己的徒弟被人愚弄,太史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重重地拍了拍昌豨的肩膀,搖搖頭便走開了。
一行接近兩百人,齊心協力將蔣欽周泰給押回太平縣城。
一連三天,都是在山上過的吃糠咽菜的日子,回到城中,劉基他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讓人做一頓熱騰騰的飯菜出來。
飽餐一頓之後,劉基他們才開始了“三堂會審”。
這種事情太史慈他們是不感興趣的,因此審問蔣欽和周泰的,也就是劉基和羊毅二人。
等到侍衛將捆得結結實實的蔣欽和周泰提上來,然後退下去之後,整個房間就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周泰腿上的傷口已經經過了包紮,但是他現在還是很無力地靠在蔣欽的身上。
“姓名。”劉基冷冷地問道。
微微愣了愣神,隨後蔣欽和周泰相互望了一眼,拒絕回答。
劉基呲了呲牙,他這麼問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但是對方的不合作還是讓他一陣的惱火。
“別以為不開口就行,再這樣不合作的話,小心我動殺招!宮刑和挖眼,剛剛給你們做過示範的,你們自己選一樣。”劉基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隨後卻是自己都笑了起來,頗有些自得地說道:“我是不是太仁慈了,居然給了你們三個選項。唉,下次要注意,不能心軟呀……”
聽到劉基這種威脅,蔣欽和周泰是麵麵相覷,在束手就擒的時候,他們已經決定了,不管動用那種大刑,都拒絕合作。以他們的體格,要撐過一般的肉體刑罰,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在劉基麵前,他們的算盤就徹底地打不響了。
以劉基在後世知道的那些折磨人的方法,他完全可以在這個世界上以極為另類的方式立足——當一名刑訊人員,完全能夠讓這個世界上負責審訊的人羞憤欲死。
而劉基一開口,就是宮刑和挖眼這兩個選項,這讓周泰和蔣欽都徹底懵了。
一想想以後可能會有的暗無天日,或者是百花叢中過,想沾上一片葉子都難的日子,他們心中那一道脆弱的防線馬上就被摧毀了。
“蔣欽。”“周泰。”
劉基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性別,哦不對,是男是女?”
你有本事給女的去做宮刑!二人一臉的怒色,但是看到劉基不時瞟向自己下麵,二人隻能頹然。
“男……”
“不太像,不過還是相信你們吧……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從哪兒來,要去幹什麼了。不要想蒙我,能蒙過去算你們本事,但是蒙不過去,那你們就得承受這後果了。”劉基咂咂嘴,一臉冷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