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身體快要散架一般。
方才,被他這樣又那樣,她險些招架不住。
“怎麼會,本王那隻能算是極致嗬護。”
“強詞奪理!”
“那淺淺日後可不可以也對本王主動些,本王不怕死在你的魔爪下。”顧承燼玩味一笑。
蘇梨淺抬手掐上他的臉,又狠狠一擰。
想得還挺美?!
好一陣後,顧承燼才起身,打橫抱起蘇梨淺,朝臥房裏的溫泉池走去。
兩人簡單沐浴,更衣完畢後,走出臥房。
門打開的刹那。
門外三雙眼睛齊刷刷地掃射過來。
幾人心知肚明,默契地沒有說話。
“紫玉,給王妃找件披風來。”顧承燼神色自若。
似乎,方才裏邊不曾發生過什麼一樣。
紫玉領命後,低著頭跑過去。
她從已經收拾好的包裹裏找來一件粉色的披風,快速折返回來,細心地給蘇梨淺披在背上。
“出發!”顧承燼發號施令。
“王,王爺,我們是在山莊用午膳,還是找,找客棧用午膳?”淩西低垂眉眼,結結巴巴地問。
明明商議今日一早如期回城。
結果,足足晚了兩個時辰。
害他們在外麵苦苦等到午時。
更加詭異的是,做事的是王爺,害羞的卻是他們三個。
這太不可思議了。
顧承燼抬眸看了一眼高高掛起的日頭,已近午時。
“那就先在山莊用膳,然後出發。”
說罷,他牽起蘇梨淺的手,又回到了正廳裏,在椅子上安坐。
蘇梨淺手肘抵在桌子上,托腮凝眸,薄嗔淺怒地說,“本來午時能回到王府,這次要天黑了才能到。”
顧承燼笑而不語。
一會兒的工夫。
紫玉便端來了膳食。
幾人簡單用過午膳後,未做停留,上了馬車,直奔京城而去。
待回到王府時,天色已黑。
一路顛簸,蘇梨淺早已疲憊不堪。
她簡單用了些晚膳,洗漱後,便上了床榻。
……
翌日一早
蘇梨淺吩咐紫玉帶上畫像後,主仆二人就出了王府,坐上馬車,馬不停蹄地趕往凝香居。
一炷香時辰。
馬車在凝香居門前緩緩停下。
守門家丁一看是蘇梨淺,熱情地將她迎了進去。
正在院裏吩咐婢女做事的秋影,看到來人,立即小碎步跑了過去。
“奴婢見過晉王妃。”
“免禮,夫人呢?”
“夫人在屋子裏呢,這段時日,夫人自己一個人待得煩悶,奴婢就給夫人買了一些話本消遣。”
“你有心了。”
從上次離開京城,到今日,已經過去整整二十日。
她腦子裏突然想起司弦。
“這段時日,司穀主來找過夫人嗎?”
“來過一次,不過夫人又拒絕了司穀主,唉!後來司穀主再來,夫人就直接回避不見了。奴婢瞧得出,司穀主走後,夫人其實也是不高興的。”
蘇梨淺點了點頭。
上次同母親說過,讓她釋懷,試著接受司弦。
如今看來,並不如預期。
或許母親心裏還是介意她生過孩子,覺得再也配不上司弦。
她抬步朝裏走去。
“母親。”
聽著熟悉的聲音,胡茵抬眸望去,看到門口笑意盈盈的蘇梨淺。
她立即放下手中繡製的平安符,急匆匆走過去,拉住蘇梨淺的手,滿眼含笑。
“淺淺是才回來嗎?母親都想你了。來,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