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張喬隻以為是沒吃早飯低血糖摔了一跤。沒成想再睜眼就是另一番景象。
這是一座兩層古樓。八根漢白玉雕刻的柱子,襯得屋簷上的瓦火一樣的紅,簷下的燈籠昏昏黃黃,隨風輕擺。
張喬:“怎麼事?鬼屋?”
張喬一頭霧水:“難不成是熬夜把自己熬死了,現在在地府等投胎呢。還是說拍了太多花邊新聞,有人要搞我。”
“晦氣”
視線拉回張喬從小就是個虎b,想也沒想,就這麼徑直走進了屋子。
地板雖是木製但踩上去竟是軟的。與外麵不同,廳堂並不破敗。兩把太師椅,兩旁配青花瓷瓶,後置紅木雕花屏風,屏風前置條案,條案前是一張八仙方桌。低調卻不普通。
張喬上前細細審量著陳設:“好家夥,大戶人家啊,這瓶子不便宜吧。看著可不像今年的,古董啊。”
再入餐廳,一張花梨木長桌,配十二把靠椅。工工整整的擺放在餐廳廳中央。桌上每一個座位前都放著一張邀請函,一封信封,一小遝信紙。中央擺著一盞明燈六把鑰匙。不明所以。
張喬沒有用她桃核大的腦仁細想,慢慢在裏麵逛了起來,她哼著小曲:“山本我日你先人~說句痛快話~投降不投降~~嘿!嘿~”
在張喬貓頭鷹般的歌聲中,她踏上台階,上了二樓,推開紅木門,緩步進了書房。那是個偏現代式的書房。不似廳中的黃花梨桌、青花瓷瓶與甜白釉香爐。而是用了皮質1+3雙扶手沙發。茶色玻璃小幾,茶幾上擺有英式茶杯四件套。一張辦公桌大氣又沉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卻少了該有的生氣,許是久無人居住吧。
唯一存異的地方就是辦公桌後足占一牆的畫像了。那是一幅肖像畫。畫中是一位女子,站在成片的薰衣草花田裏。烏發如瀑般垂在她左肩,她微微上挑的嘴角,隨風揚起的裙邊,美麗明豔。確是人比花嬌。
張喬:“隻不過這樣的畫像為什麼會在書房中呢,還足足占了一整麵牆,是因為女主人太自戀,還是男主人太過於喜愛妻子。”越想越多,張喬搖了搖腦袋走了出去。
彼時大廳裏已有了約莫八九人。交談聲為空曠的大廳添了些人氣,倒不再覺得冷清。眾人看到張喬從樓上走出,紛紛側目。一位年齡約莫四十的大媽上前搭話:“小姑娘,噥曉得則是什麼地方吧?阿姨這買菜嘞,擇土豆的功夫,眼前一黑就到這地方來了欸。”
張喬尬笑:“這還是個滬上阿姨。”緩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摔倒醒來就到這了。”
大媽:“哎呀,這可怎麼辦的呀。我兒子還等著我回去炒飯的呀。”大約這阿姨是打聽了一圈了,都沒人說出個所以然來,急了。
張喬:“阿姨肺活量真好...”
“oi!你這瓜婆娘,啷個喊啥子嘛,喊喊喊,你喊就能粗的切嘛。我李老漢啷個不心急哇。你還叫上嘍”這大爺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待讓出一條過道,張喬才見,不知何時這李老漢已經坐在了主位的靠椅上。正在拿信紙折紙飛機呢。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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