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算了吧,你還是饒了我了,”泛之舟一臉落寞的道,“這劍穀中心都多少年無人走到了,還壓大寶,那壓大寶的丹藥都不知幾許了吧!”
“也是也是,這大寶下積累的丹藥都夠再開一個丹堂,要是老白知道這個,估計能把這裏洗劫了去!”
不再攀談,泛之舟也無心在這下棋彈琴,口吐飛劍禦劍而去。
看著頭頂離去的飛劍,沉雲緊了緊臉上的黑布。
他走入洞中,可是奇怪的是無人能夠瞧見他。
“倒是沒變多少。”
自言自語,沉雲的步伐似乎符合某種規律,這洞府裏的大陣本是為了隱藏自身,可現在倒是成了沉雲最好的掩護。
走到了桌案的後麵,看著那些名字,沉雲目光漸漸聚集在了最中心。
大寶,壓得的是走到穀中。
押寶的靈丹妙藥盡數都在桌案正中的那枚戒指中,其中內有乾坤,五百年來都還未填滿。
記數賭局的師弟似乎感受到了一絲靈氣的波動,轉首回望,看向作案時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等等,似乎,似乎少了點什麼。
再回首,那陣法中的乾坤戒卻是不見了。
‘哢嚓’
手頭一緊,掌中的筆杆已是被握折。
九峰年輕弟子全都像是被打了劫,青衫峰上授課的仙師也時常走神,就連一向高深莫測的泛之舟也偶會莫名其妙的落下淚來。
“沉雲,你瞧,師兄們的境界就是不一樣,能為劍落淚。”
夏虎悄悄撞了撞沉雲的肩膀,聲的著,而沉雲卻是沒再依舊保持著以往的淡然,偷偷摸了摸鼻子。
右手食指上似乎多了一圈古樸花紋,沉雲翻轉了手腕,丟了一把東西在口中。
“啥味啊,沉雲你偷吃什麼?”夏虎抽了抽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
“沒什麼,一些炒豆罷了。”
沉雲淡定的回答,咀嚼著,發出了嘎嘣嘎嘣的脆響。
······
······
劍穀已是去了三人,除卻那賦異稟的泛葉紅外,還有兩位認了命的內門弟子。
隻在劍穀外圍尋了把普普通通的劍,便是早早的開始修煉,為了九峰比試做著準備。
謫仙山的劍,不一定都是從劍穀中而來,也又是從前輩手中繼承,不過這樣的情形很少發生。
楚三式手中便握著這樣一把長劍,輕盈,華麗,當初在南屏鎮李鐵匠打造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三式,專心練劍。”
“是,師兄。”
不在青衫峰,三式一跨出道門便就被人接引走了。
此處是群山之中的一座無名山頭,楚三式不遠處盤坐著一消瘦人影。
是師兄,三式隻知是謫仙山的師兄。
不知為何,跨入道門之後便帶著自己在此修煉,而教導之嚴,已是讓他背後多出了許多疤痕。
‘啪。’
劍,不心脫了手,紮入了土石之中,微微顫鳴。
“愚蠢!”
師兄猛得睜開眼,顏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