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阿南他去哪了,他怎麼會丟著夢不凡不管?
“啊對了,阿南他剛剛有事要辦,是去辦那件事了嗎?但他這樣把夢不凡丟在這也不好吧”
“我還是把夢不凡叫醒吧,呃不對他剛剛了叫我不要碰到他,如果我碰到他把他給弄醒了他,他一定又會大呼叫而且他看起來睡的很熟,乾脆麻煩阿祀他們幫忙把他揹回來好了”
瑕鏡自問自答,並立轉頭要拜託身旁的阿祀,隻是這一瞬間,瑕鏡的意識碰到了那來自黑衣人的神念,而從中浮現出了,那白晝空間中的畫麵。
她看到了那白晝的景象,和在其中打坐引動源力的玄老等人,和其中的一切,而那本是肉眼不可視的異氣,竟也在這瑕鏡的目光中,化為了淡淡的黑煙,讓她得以看見!
而瞬息她又感覺到了,自己的渾身上下有著一股莫名的胎動!在自己心神之中,忽然間有一股無法知曉的事物,虛無飄淼的出現。連那在一旁本是睡相極難看的夢不凡,好似也像是感知到了什麼般而眼皮微微顫動,欲要睡醒。
但在他們二人,連反應都還來不及做到之時,瑕鏡心神中就有了變化,在她的內心中再次的竟立即浮現出了那日夢中的灰茫之景,瞬間瑕鏡眼前的一切更是被那灰茫取代,而她的一切意識和感官,已從現實沉入了這灰茫異像之中。
”怎麼了?”
本已是心神平靜的她再次感到了迷茫,甚至連思緒也忽然間十分的模糊,幾乎無法思考。隻是此時幾乎無法思考的她,也仍有了一絲預感,她能感覺到這一定是體內的默恆之力要暴動的前兆。
隻是在這莫可奈何的預感之中,還有著一絲異樣的感覺。在感受到那一絲異樣的感覺時,瑕鏡的眼中不知為何的竟是浮現出了阿祀的樣貌。
“我怎麼會突然想起他!?”
然而此時還有一段段的記憶,不斷如映像般從瑕鏡的心頭倏忽而過,那些是過去她和在玄源部中,和男童阿祀一同相處的記憶片段。
但在目睹看到這些破碎記憶的刹那,瑕鏡的心神驟然間掀起了無盡的駭然,此轟然的意念之情,竟讓她那本要停滯的思緒,再次有了一絲的轉動!。
而她此刻也終於猛然的想起,數個時辰之前,在部落屋內大廳裡不斷的努力思索,卻始終想不起來的,關於默恆詛咒力量的另一件事。
“我想起來了”
“望花的先祖過,默恆的力量不僅能以修為來操控,還能夠分散傳遞給別人,凡是和我親近之人,都有可能會受到這默恆之力量的侵害。”
“是我身上的默恆之力,傳到了阿祀的身上嗎?
“我在很久以前,知道了這件事後,就不敢與人親近之後,隻敢獨自生活,後來也因此而搬到了亂葬崗獨居”
“我居然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當年我和阿祀最為親近,難道我身上的這股力量,也因此有一絲傳遞到了他的身上嗎!。
意識在灰茫之中的瑕鏡喃喃的顫道,她隻感到無法至信的駭然,以及深深的懊惱,最後是對阿祀的愧疚。但忽然間她又想到一事而感到困惑,而其思緒也再次靈動
“不不對,不隻是阿祀,還有很多部落的人都跟我親近過,但這裡和他們有關的記憶片段卻沒有出現!”
“所以是其他人沒有受到默恆力量的侵害嗎?隻有阿祀嗎?”
瑕鏡此時的思緒雖是漸漸清析,但仍是無比的雜亂,因以她的才智根本就想不透眼前出現的灰茫,和那些記憶的碎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此時瑕鏡唯一真正清楚的,是自己體內的默恆力量將會爆走,而一切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