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多年前,花兒以莫須有般的罪名,剝奪了很多善良老百姓的所有財物並將他們逐出城,而我也被望花矇溷在老百姓之中。
“而在情急之下,那些老百姓隻能去投靠這南城外的玄源部,隻是在外部落外就遭到玄老和族長的強硬阻擋。但是玄源部的人們都哀求著玄老和族長,要讓那群無家可歸的默城人民入住部落。“
“玄人們敏銳的直覺能夠輕易看出,那些老百姓都是普通的善良老百姓,而不忍將他們拒於門外,最後玄老和族長也隻好在族人的百般請求下默默答應讓我們入住部落。
“而這些入住的善良老百姓和我都很快的便融入玄源部,和玄人們合樂融融的相處,而過去甚少和默城交流的玄人們,也從這些人民瞭解了默城和凡人間的文化,隻是”
回想到這,瑕鏡的神色露出深深的悲歎之色。
“後來在這些人民入住後不久,花兒她便出手,強行的逼迫玄源部割讓林中的領地,來開辟貿易商道。
“花兒她先前刻意放逐老百姓的目的,便是故意要讓他們融入玄源部。讓玄人們瞭解默城中還有無數的良善老百姓受到花兒的掌控,而難以去她的要脅僅能默默吞忍而在那之後,我也回到亂葬崗居住,直到如今。“
“我想玄源部的族長和玄老等修士,應早已在花兒故意流放人民時,就清楚這是她所設下的陷阱,但最終仍是無計可施不得不選擇踏入唉。”
瑕鏡回想著這一大段往事深深一歎,還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她的心頭,讓她暫時停止了思索。而後她又看著窗外的黑夜喃喃自語深歎
”從遇到玄老和夢不凡那個怪人外,好像就沒有碰到什麼特別的事了,唔我的腦子不好,想到現在還是想不到恆安節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定那緣安節那日死去的人,其實真的隻是被外來的強盜所殺,隻是單純的命案,而花兒她要我來玄源部,也就是真的要我來送禮而已”
思索的有些疲憊的瑕鏡放棄了多想,直接在心中胡亂臆測,隨後仍是深深一歎而喃道。
“算了,明我直接問其他人,緣安節那日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就好了,隻是今一整都在遊玩忘了問嗯本來也想問一問那位苗兒姑娘的事她應該是其他部落的玄人才會穿著黑色漩渦圖騰的衣飾”
“呃話剛剛和阿祀聊時本來也可以問他的,結果也忘了隻好明再問”
瑕鏡徑自苦笑,當想到阿祀時瑕鏡的心神中又浮現他的身影,又露出淺笑自言自語的著。
”他如今已是個成熟有擔當的男子漢,不再是那個愛哭懦弱的男孩嗯話阿祀他隱瞞了已娶妻的事,那會不會其實他已經是個修士,隻是故意不告訴我呢?”
“修士那是世上最崇高,最超凡脫俗的人們。”
不知為何的,瑕鏡忽然有著這樣的想法!但當想到修士的時候,忽然間她的神色有著一陣劇烈的顫抖,腦子不好使的她,此時想到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對了我活了一千多歲的事,雖幾乎未曾跟別人過,但應該在很久以前就被很多的修士知道了他們肯定也曉得我身上懷著默恒的力量而不死”
一想到這事,瑕鏡便麵露苦澀而不由得繼續想著
“玄源部中也有修士我想玄老他們肯定已把我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可能我在二十幾年前住在這部落時他們就已清楚知曉”
想到這瑕鏡渾身冒出冷汗,並終於回想起了在二十多年前住在部落時,自己就有著同樣的懷疑,隻是後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便漸漸淡忘,直到如今才回想起來,而這種一切盡被他人所知的感覺讓瑕鏡感到不寒而慄
“但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別人的窺探啊還有!”
瑕鏡忽然又想到一事心中而麵色更是苦悶的暗道
”既然我已在修士的掌控中那他們也一定知曉,我體內默恒力量中隱藏的秘密很久很久以前花兒的先祖曾對我過,在我體內使我不死的默恒的力量其實是可被人所操控的,但那人必須是修士,且是需要極為高深的修為才能操控。
“極為高深的修為嗎?“
想到這一點,瑕鏡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一些曾聽過關於修士修為深淺的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