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幹嘛跟他糾纏下去“
並立即向二人道
“…我想回房間了”
隨即瑕鏡轉頭打算要回房,不願再和夢不凡多下去,但此時一旁的阿祀見狀,神色突然顯得緊張,趕緊向夢不凡問道
”夢兄啊,我看到鏡姐姐起床,突然想到有些事如想跟她聊聊,而夢兄你今日四處奔波一整也已累了吧,可否請你先迴避一下,讓我們倆獨自談談?
“什麼!你竟敢使喚你家夢爺爺迴避!”
聽到阿祀的話,夢不凡立能麵露跩樣嚴厲的指責阿祀,隻是他在出口的一瞬間麵色忽然停滯,好像突然口裏噎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而又立即改口道。
“好吧,你家夢爺爺也是很久沒睡了”
夢不凡刻意揉了揉眼,還打了個哈欠,但他的神情仍是露出抖擻之振奮樣。
“呃多謝夢兄”
阿祀看到夢不凡的怪異反應被嚇的有些愣住,但仍是趕緊行禮道謝,而旁邊的瑕鏡看到夢不凡的怪行徑也是一臉困惑,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花樣。
而夢不凡也收起了那把老舊的劍,轉身慢慢走要回自己的房,阿祀則再次向他抱拳一拜。在夢不凡進房前還望向瑕鏡笑道
”嘿嘿,瑕鏡妳可別再氣啦,氣太多會出皺紋的,這可也是你家夢爺爺研究世間無數女子後所得出的結論”。
“…”
瑕鏡一聽則歪頭不想理他,顯然她已被惹的十分惱怒,而夢不凡也不再多而言徑直走入不遠處的房中,他口裏還用著無人能聽清楚的嗓音喃喃著
”他奶奶的不知道這次你家夢爺爺睡不睡的著。
瑕鏡看著夢不凡的背影也是麵露無奈,而又轉頭頭看向阿祀,十分好奇的問
”已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而阿祀點了點頭,隨後二人找了大廳上的一對桌椅坐下開始閒聊起來。那阿祀一坐下便笑道著
”其實呢我本來是睡不著,來找夢兄聊聊,沒想到鏡姐姐會突然醒來,而後來見到妳跟夢兄差一點吵起來,隻好趕快製止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
瑕鏡一聽目光一閃,有些佩服阿祀的機伶。
”那鏡姐姐,妳今玩的還愉快嗎?”
“嗯是啊玩的非常愉快”
瑕鏡微微一笑,拋開今日所碰到的一些尷尬的場麵和方才跟夢不凡之間不悅的對談,她今日確實十分愉快。而後二人開始悠閒的暢談起今日之事,而談著談著瑕鏡突然想到一事而問
“今好像沒有看到你爹族長和跟你同輩的寒靈南?
“爹從昨就都出外打獵了,而寒靈南則是今晚負責在部落入口守夜的,白在屋內休息”
“對了鏡姐姐妳還不知道吧,以前那個各樣都不行的寒靈南,現在變的很厲害哦!聽他已經開始修行成為修士了喔”
著著,那阿祀本是平穩的表情忽然顯的無比震奮。
瑕鏡一聽也無比驚訝,因在她的認知中玄源部這樣的部落中出現一個修士,就相當於一個村落中出了京城第一的狀元般無比的風光。而那阿祀還忽然閉起了眼,麵露緬懷之色而道著
“我爹族長也是修士,但他忙於部落中大事而長年未修練,已是老了接下來部落中的事,將會漸漸改為我來承擔。”
著此話時,他的神色雖凝重但卻帶著一絲柔和。
”這樣啊”
看著阿祀這有為的青年,瑕鏡深感欣慰。而忽然之間她也回憶起了,和這位玄人男子之間的一些舊事而一臉感懷的道
”你也長大了不少阿祀你應該沒再哭了”
”呃”
阿四聽到”哭”這字眼時忽然神色一証,麵露尷尬,連忙否認道
”沒沒有了啦,我沒有哭了啦那都是時候的事了鏡姐姐妳都還記得啊”
“嗬嗬你已是個男子漢了”
瑕鏡再次微微一笑,並默默的回憶起二十多年前的事,心神中浮現出了一幕幕畫麵
“嗚嗚嗚,”
一個瘦的男孩奔跑於玄源部的樹林中,他的臉上滿是淚珠,顯得楚楚可憐。而他跑著跑著,跑入了部落內的一間房屋,在其中有著一位美麗的少女,她正是二十多年前的瑕鏡,那時的她同樣以駐顏術維持著青春的外貌。而那男孩看到瑕鏡的一瞬立即跪倒在她腳嚎啕的大哭,其模樣無比的淒慘。
“阿祀你怎麼了”
瑕鏡被這突然衝進來嚎啕大哭的男孩阿祀給嚇著了。
“爹他又罵我了連娘也罵我嗚嗚”
那男孩阿祀支支吾吾,語無倫次的著模糊不清的苦楚。
“這樣啊”
瑕鏡聽了默默的點頭,但其實她也不清楚眼前的這男孩,究竟是碰到了什麼樣的挫折才會如此嚎啕大哭,隻能默默的撫摸男孩的背安撫著他。但瑕鏡清楚的曉得,眼前這男孩是玄源部一族之長的獨生子,但他的生性卻十分膽怯愛哭,讓族長極為失望。
“這孩子每次在難過時都會來找我哭訴,我們幾乎每日都會見麵,而我隻能每次都安慰著他,希望他能堅強有擔當,不再這般軟弱,而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