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一世的故事。
當某隻棕紅‘色’的狐狸在山林裏恣意嬉戲的時候,某個名叫楚雲的少年正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而少年名義上的父親卻在另一屋子的另一張‘床’榻上,與一名不請自來的客人顛鸞倒鳳。
楚涵陽也有些糊塗,他和戚一軒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光了衣服,說到了‘床’上。
自從發現戚一軒男‘女’不忌,還有豢養孌童妾‘侍’的惡習之後,楚涵陽就打定主意再不與他來往。戚一軒結嬰的時候,他也隻和鍾奎打了聲招呼,讓他知道自己和戚一軒有一點‘交’情,不要沒事找事地為難,然後便撒手不管。再後來,楚涵陽又為訂婚的事與鍾奎和楚懷恩生了嫌隙,一氣之下回了西楚山莊,從那以後就再沒和戚一軒見過麵。
楚涵陽本以為會和戚一軒就此疏遠,再見麵時便成了點頭之‘交’,沒曾想戚一軒竟然接下了為采摘季開‘門’的活計,悠哉遊哉地來了西南,還以敘舊的名義,跑到西楚山莊與他相見。
楚涵陽隱約記得,他們一開始說的是他的修為,然後又提起了他訂婚的因由,再之後,戚一軒就猜出了他其實至今仍然在室,主動提出要幫他破身。
楚涵陽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神差鬼使地點了頭,讓戚一軒走到他的身邊,解開了他的‘褲’子,抓住了他‘腿’間的那個物件,嫻熟地‘揉’搓起來。
不過幾下,楚涵陽的那個物件便如旗杆一般立了起來,由泥鰍變成了巨蟒。
眼看著楚涵陽麵‘色’泛紅,粗了呼吸,戚一軒笑眯眯地勾起嘴角,加快了動作。
但或許是戚一軒的手藝實在有點太過嫻熟,楚涵陽總是不由自主地生出猜疑,覺得戚一軒的這雙手一定撫‘摸’過數不清的男男‘女’‘女’,於是,‘腿’間的物件雖然越來越硬,身體的感覺卻怎麼都達不到極致,更滲不到心頭。
戚一軒也因為雙手的酸楚而皺起了眉頭,對楚涵陽遲遲不肯到來的髙‘潮’很是納悶。
“不如做全套吧!”戚一軒放開楚涵陽的禸杵,發起了新的提議。
楚涵陽並不是很明白戚一軒所說的“全套”是指什麼,但為了不‘露’怯,他沒有反駁,任由戚一軒剝光了他的衣服,拉著他上了‘床’榻。
到了‘床’上,兩人光著身子廝磨了一會兒,戚一軒便將手指探向楚涵陽的身後,試圖探入其中,開拓菊徑。
楚涵陽頓時明白過來,馬上抓住戚一軒的手腕,身子一翻,反將戚一軒壓在身下,然後一言不發地瞪起了雙眼。
戚一軒一愣,接著便麵‘色’一僵,試探著問道:“你不會是想……”
“你不願意就算了。”楚涵陽漠然說道。
戚一軒明顯有些猶豫,但並沒有將楚涵陽推開,與楚涵陽對視了一會兒便垂下眼瞼,任由楚涵陽效仿他的動作,將那隻空閑的手探向他的身下。
但手指剛一進去,戚一軒就因為楚涵陽的生澀和粗魯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抬腳抵上楚涵陽的前‘胸’,迫使他從自己身上離開,同時惱火地說道:“起來,我自己來!”
楚涵陽被說得臉‘色’一黑,但他心裏也清楚,他沒有經驗,比不得戚一軒身經百戰,隻好故作深沉地收回手指,讓戚一軒自行準備。
戚一軒也跟著坐了起來,翻手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個瓷瓶,打開瓶塞,想要將裏麵的東西傾倒出來。但剛一抬手,戚一軒便像想起什麼一樣停了下來,皺了皺眉,將另一隻手的手指貼在瓶口,然後才繼續抬手傾倒。
從瓶子裏流出來的是油狀的液體,戚一軒用它潤濕了手指,又將手指探向自己身下。
但給別人開拓和給自己開拓著實不是一回事,戚一軒很快便尷尬地發現,他的手指隻進去兩個指節便無法深入,想再動一動手指,將‘精’油塗開,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