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仙宗的一把手跟二把手打起來了!
地麵上的弟子無不驚慌失措!
曾經的蕭山主,可是掌門的忠實擁護者啊!
不管掌門說了什麼,他必定第一時間站出來附和。
不管掌門有什麼舉措,他也一定第一時間去執行。
而掌門,為人光明坦蕩,處事公正,從不會偏袒誰。
可如今卻因為一個東方淩,反目成仇了,這東方淩果然是個禍害啊!
就在所有人將恨意與怒火都集中在東方淩身上時,東方淩也是一臉的著急。
師父怎麼跟蕭長鳴打起來了呢?
這不正遂了井珍兒的意了?
東方淩恨恨地望向井珍兒,正好看見她臉上奸計得逞的嘲諷意味。
東方淩怒了,剛想大喊井珍兒是日島國的奸細,是來離間師父同蕭長鳴的,但是喉嚨卻被一股力量控製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響。
是師父!
師父不讓她開口!
東方淩想不出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在她急得直跳腳的時候,蕭長明被師父一掌打下了地麵,口吐鮮血!
蕭長明擦了擦口中血漬,額頭青筋暴起。
“當下我技不如你,但總有一天今日之辱,定會千百倍奉還!”
井珍兒看著他的狼狽模樣,哭的更傷心了。
“長鳴都是珍兒的錯!都是珍兒的錯!你快跟掌門服個軟。掌門,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怪長鳴,不要打他了,我給你磕頭了。嗚嗚……”
做戲做全套,井珍兒當真撲通跪了下來,朝著林相一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雪白嬌嫩的額頭立馬磕出了血紅印子。
蕭長鳴忍著劇痛將她拉了起來。
“這人你可得看好了,以後見一次我殺一次!”
說完便拉著井珍兒飛離了這裏。
隨著兩人的離開,圍觀的人群也都漸漸散了,隻是看向林相一的眼神,不再有昔日的崇拜與信服,有的隻是深深的懷疑與討厭。
在他們心裏,掌門再也不是光明磊落之人了!
待人群散盡,東方淩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師父,那井珍兒是奸細,你為什麼不讓我說出來?而且,你就這樣跟蕭山主鬧掰了,不正中了井珍兒的詭計了嗎?”
“你覺得這話你說出來了,有幾人會信?”
林相一一臉平靜的望著她。
“而且,今日的局麵是你間接促成的啊,井珍兒布了局,而你爭先做了她的棋子。憑你的武功,完全可以選擇暗中教訓井珍兒,可你卻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行事,或許解氣,但是這又如何不是敵人想要達到的目的?真正的強者,是不能輕易被你的對手看穿的,更不會意氣用事。這是師父今日想要讓你明白的道理。”
師父說的很對,今天的事的確是她太過魯莽了,而且絲毫受不得委屈,並且好出風頭。
看來這原主體內的條件反射,她還是得要多多克服啊,不然會壞事!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師父不能跟蕭長鳴鬧矛盾,搞分裂啊!
內戰的唯一好處就是平白讓敵人得利!
“師父教訓的對,阿淩記住了。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將井珍兒的身份告訴別人,不能讓無極仙宗遭歹人算計了啊!我怕這蕭山主中井珍兒的迷魂藥太深,會執迷不悟!”
看著東方淩急著直跳腳的樣子,林相一無奈的搖搖頭。
“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這些事你不用管,為師自有打算,你潛心修煉即可,早日讓青鳥認可你,是你眼下最重要的事。”
好吧,一想起那隻傲嬌的小青鳥,東方淩又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