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思逸站在他身前,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把人完全籠罩在自己身下:“我剛才說了,那不是賄賂。”

伸手在他肚子上輕柔地揉了一下:“肚子脹不脹?”

小兔子懵懵地搖頭。

“那好,我們繼續。”

被一把抱起來的林醞滿臉疑惑:“繼續什麽?”

男人在他耳下輕舔了一下,滿意地看著懷裏的青年打了個顫:“繼續懲罰。”

“啊!等等,你等等。”林醞伸手護著要害,“剛才,那裏,”他指了指浴室,“已經三次了。”

桑思逸歎了口氣:“沒辦法,老婆不聽話,老公隻好累一點。”

“啊!思逸哥,你……”後麵的話再沒說出來,林醞已經陷入了狂風暴雨之中。

他突然明白了剛才那碗麵的意義,原來,是給他補充體力用的……

臨睡前,小兔子閉著眼睛抽抽搭搭:“嗚嗚嗚,思逸哥欺負我。”

男人卻不依不饒,固執地在他耳邊問:“答不答應?”

林醞睜開淚眼看他,半晌後噘嘴:“我餓了!”

端來一盤好消化的小發糕,桑思逸憋著笑:“吃完繼續,還是答應我?”

林醞不理他,喝了一口牛奶,咽下發糕,卻沒再說任何反對的話。

對抗老公的直接後果是,第二天林醞根本下不來床,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真腰酸腿軟,被迫享受了一整天老公的討好和賄賂。

那天傍晚,阿龍就來到了桑家別墅,住進了樓下的客房。

夜裏,等林醞睡安穩了,桑思逸才下樓,來到阿龍的房間。

“老大!”阿龍正在床邊的地板上做俯臥撐,見桑思逸過來,忙站了起來。

“坐,別拘束。”桑思逸自己坐在房間的椅子上,阿龍就坐在床邊。

“別墅的環境都熟悉了?”

“是,”阿龍拿出晚飯後做的安保方案,“別墅內外的攝像頭我都檢查和調整好了,您放心。”

他有些疑惑:“老大,您叫我來,是聽到什麽風聲了嗎?有人要對老板娘不利?”

“是有一點情況,不過不算嚴重。”

張小閑過年期間的調查報告已經送來,對祁鎮附近近十個村鎮進行了地毯式的調查,結合對當年購買當地“墨玉”的調查,鎖定了玉寧村的一家人。

張小閑選擇這家人的理由很簡單,夫妻雙方都沒有正經事做,一家人的生活卻過得很好。

那家的男人叫張勇,並不是土生土長的玉寧村人,二十年前,家裏的男主人搬到那裏的時候一窮二白,別說娶媳婦,連熱飯都吃不上一口。人也長得凶,日日遊手好閑,村裏人都猜測,他是才被放出來的勞改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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