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帶著人去了主臥,從衣櫃裏拿出那套睡衣來。
兩個月沒穿,但中途應該也洗曬過,還帶著淡淡的柑橘香。
依然是寬寬大大的衣領,長長的衣袖,小兔子從浴室裏出來時,桑思逸已經坐在了床上,把平板朝他揚了揚。
林醞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到了這個時間,他才反應過來,搬到老公家來住要麵臨什麽。
心突然狂跳起來。
見他愣在那裏不動,桑思逸下床,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髮:“怎麽不吹幹?”
小兔子驚了一下,迅速退回浴室:“我馬上吹。”
桑思逸的手還停在半空,好笑地看著他關了浴室門,吹風機的聲音響起。
想起上次在安特衛普,小兔子吹著頭髮睡著的樣子,桑思逸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頭髮吹了十分鍾,林醞都還沒出來。
浴室的門被敲響,桑思逸的聲音夾在嗚嗚的吹風中:“暈暈,電阻圖出來了。”
吹風的聲音停了,小兔子拉開門,飛也似地跳到床上,鑽進被子,眼神有些躲閃地看向桑思逸手中的平板。
桑思逸掀開被子坐上床,伸手把林醞攬過來,把平板遞給他。
屏幕上顯示出電流返回的圖像,泥土之下,黏土層、砂岩層都用不同的顏色標識,而中部淺藍色背景下的深藍色斑點,則是最有可能挖到蛋白石的位置。
桑思逸和吉米那邊的團隊聊了幾句,確定了最終的挖掘方向。
“好了,後麵沒什麽可看的了,”桑思逸合上平板的翻蓋,“不早了,睡覺。”
林醞乖乖地縮進被子裏。
燈熄了,但男人的存在感實在太明顯。
熱烘烘的,隔著他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林醞吞了口口水,自以為隱蔽地悄悄翻了個身,背對著熱源的方向,揪住了身前的被子。
結果被人拉了一下,就跌入了溫暖的懷抱。
他轉身過來,瞅著微弱環境光下男人的下頜,把臉埋進他頸窩裏,靜靜地等著。
卻沒等來男人的任何動作。
又抬頭去看人。
桑思逸的下巴被他柔軟的發絲蹭得發癢,帶著睡意輕聲問:“睡不著?”
“你……”林醞說不出來,這都睡在一起了,你不想要嗎?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桑思逸低頭吻了吻他的發頂:“姥姥說了,你之前情緒大喜大悲傷身體,這段時間要禁欲休養,把底子再養好些。”
林醞愣了愣:“什麽時候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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