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生你的氣,隻是擔心,怕你受傷。”
“你好好的,我就開心。”
“知道了,思逸哥。”林醞把下巴枕在他肩頭,“今天有沒有香辣蟹吃啊!”
男人終於笑了出來:“小吃貨,香辣蟹沒有,小餅幹要不要?”
“你烤的嗎?”
男人掏出餅幹袋子:“不是,談判的時候當地的大媽烤的,味道挺好,我記了食譜,回去照著烤給你吃。”
小兔子喜眯眯地點頭,吃得不亦樂乎。
下飛機的時候是國內下午,林家的司機來接人,兩人一起回了雲都。
依依不舍地道別,桑思逸剛打開家門,林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麽了?忘了什麽在我這兒?”男人言語裏藏不住笑意。
哪有什麽忘記的?行李是桑思逸親手整理的,連他掛在醫療帳篷上的那串小石頭風鈴都帶上了,怎麽可能有落下的東西?
那邊的小兔子躊躇了半晌,終於憋出一句:“送給你的手串我做了一半,這幾天做好了就給你。”
男人好脾氣地回答:“好。”
“嗯,還有,大媽的小餅幹裏放太多糖了,你的食譜裏麵,隻用一半的糖就好。”
“嗯,”男人忍著笑應下,“我一會兒就記在食譜上,一半糖。”
“還有……還有……”
小兔子還在拚命地轉動腦筋,那頭男人已經笑著說:“林醞。”
“嗯?”
“我家離你家隻有100米,你隨時都可以過來。”
“哦。”
“我們是拿了證的夫夫,如果你想,搬過來住都沒有問題。”
小兔子不說話了,想也知道,這會兒一定是臉色爆紅,呼呼地直冒熱氣。
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等……等你見過我父母,再說……”
終於逃也似的掛了電話。
已經是1月中旬,綜藝的節目組打電話過來問,有沒有時間去簽合同,林醞應了下來。
陳思祺在非洲栽了跟鬥,這段時間沒敢再張牙舞爪,卻不知在憋什麽壞水。
吳家經歷了幾場危機,南方的工廠賣掉了好幾個,裁了不少人,業務收縮到專心應對僅剩的花枝訂單。吳艾每日灰頭土臉地跟著吳父跑業務,很久沒在圈子裏露麵。
似乎在農歷的新年前,大家都沒了折騰勁頭,突然間歲月靜好起來。
林醞終於有時間做好了要送給桑思逸的手串,又趕著做博覽會剩下的訂單。
這次學乖了,直接跑去思韻找何欣然,將基礎件的加工都外包給思韻。
把存著圖紙的U盤遞給何欣然,林醞在辦公室裏東張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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