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有人回答:“兩萬?”
“嗯,沒那麽多,”林醞說,“石榴石還需要磨皮,去掉雜質多的部分,不過就這一塊來說,應該可以保留一半的重量。”
“那就是一萬?”
“一萬美元一塊石頭,哈哈哈,那我不是發財了!”
“天啊,我們以前丟掉了多少錢啊!”
酒吧的人們興奮地議論紛紛,參議員卻目瞪口呆。
這個孩子是不是傻的?這種秘密,不是應該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麽?
不是應該悄悄壓價買過礦場,然後再開采出來賣高價麽?
你這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怎麽可能再壓得下來價?
他還沒想完,林醞又來了一句:“對了參議員,你們應該培養自己的打磨師和切割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前期的損耗可能會大一點,但很快能出師。打磨可以讓價格翻翻,這個錢,自己賺了就好。”
參議員無話可說,桑思逸卻忍不住笑了。
他把林醞推著轉了個方向,攬著他走了兩步,責備道:“看你弄的,手上髒兮兮的,趕緊去洗個手,鞋子濕了沒有?”
“思逸哥——”林醞不幹,“我又不是小寶寶,不會那麽笨的。”
“不笨?那這褲腳上的水是哪裏來的?”
兩人說著話走遠,裏奇拍了拍參議員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慢慢把桑家的情況說給他聽了。
末了他說,桑思逸才是家裏的長子,公司的繼承人,而且,他隻要結婚,馬上就能控製公司30%的股份。
那個假冒的陳思祺不成氣候,國王很快會派人收拾他。
參議員掙紮著冷笑:“結婚,他和誰結婚?”
裏奇微笑不語,從包裏掏出平板,調出兩天前的采訪。
參議員麵色鐵青地看完采訪,突然若有所感,向剛才兩人所走的方向看去。
洗完手,他們沒有回來,林醞又開始玩飛鏢,桑思逸便在一邊看著,看他手裏的扔完了,就去對麵牆上,把慘不忍睹的靶子清理幹淨,俯身拾起地上的飛鏢,再走回來遞給他。
“你知道的……”裏奇笑著加了一句,“很多華國男人都很聽老婆的話。”
話已至此,該怎麽選,應該很清楚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雙更哇嘎嘎!
參議員:你們怎麽做生意的?
桑思逸:我聽老婆的。
參議員:這麽做能賺大錢嗎?
桑思逸:老婆高興就好。
參議員:……算了,為你們操碎了心。
石榴石價格參考網絡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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