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謝謝各位賣在下一個麵子,我們的兄弟剛才跟我說,有了大麻煩了,咱們都被困在水銀裏麵了,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喇叭形的輪廓實際上是岩石跟上等的翡翠修築的,而這個造型也非常的完美,是一條飛舞纏繞的龍,這個龍由於有翡翠的鑄造,所有有的地方是隱隱約約半透明的,它實際上是中空的,就在剛才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條中空的大龍裏麵注滿了水銀。各位,我也不跟你們打啞謎了,現在咱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醜話放在前麵,如果有人搞小動作,小心思,可不怪我們無情,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我們不才輸給了各位,承蒙看得起,你們可都要給我陪葬了。”他三勢力的所有人聽了這席話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但是張默他們的臉部表情姐就很豐富。
對於這裏的機關之巧妙,原理之複雜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感歎了,第一次看見驚訝,第二次看見還驚訝,第三次到很多次就是波瀾不驚了,看的多了自然就沒有那種激動了,可是潛意識也知道這裏的一切就好像不是一個“人”能設計出來的,跟像是神仙或者別的什麼。他們主要對於他三的蠻橫不講理感覺到心煩,人家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出了狀況你們頂雷,有了活路我們先走,想跑打斷狗腿”,什麼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雲雲,虛情假意溢於言表,兼職就是廉價的誘餌,他三已經下了決定要讓劉思他們趟雷了,這個不公平的決定,對於劉思來說更諷刺的是還不得已去接受,接受了,晚死一會,不接受,現在死。而劉思自從他三出現之後,腦子就沒有停止工作,他明白接下來沒有什麼憐憫,沒有什麼仁義道德,隻有讓身為弱者的他們想盡辦法活下來,這一點不僅僅劉思知道,其他的人都知道。
當他三的發出這一番言論之後,王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才一直隱忍是因為沒有觸及底線,現在有人讓他們無條件送死,當然要反抗了。這種戰意跟敵意不可能掩飾,他三勢力的人當然知道,要讓獵物馴服,是要留學的,話語是不能決定事情的,現在能決定事情隻有拳頭。而神秘人則樂的觀戰,在他看來,雙方人都互死敵手才更好,這樣自己就能坐收漁翁之利,而他三明顯不可能讓他的小算盤如意,那個神秘人的領頭人竟然站到了神秘人前麵。他三的想法很明確,寧為玉碎,出了狀況誰的跑不了,都要死在這裏。而張默卻想,他三勢力的人不可能做這樣的糊塗賬,他們肯定還有底牌,是這樣底牌讓他們到現在還可以高枕無憂。
這時那個陰測測的聲音再度傳來“既然你們下套把我描寫成殺人變態,那麼我不介意讓你們畫的變成現實,說吧,你們要怎麼死,嘿嘿嘿……”不知為何,張默每次聽到這個聲音,總是感覺到一種不舒服。隨著話音落下,所有人都聽到一個腳步婆婆颯颯的前進,說的不好聽是那種拖泥帶水,拖拖踏踏的走法,很像二乙子。
一步步的進了,劉思、王安、劉慧、風鬆死人全部擺出身體半蹲的姿勢,集防守跟攻擊於一體。現在在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因為下一次施展不一定就是去閻王爺那裏去了,剛才跟老四老七的打鬥已經極大的耗費了他們的精神跟體力,可以說剛才的勝負就在一線之間,若不是劉思拚死纏鬥,現在躺下的就是他們幾個了,而且劉思的一條胳膊還是斷著的,其他人或多或少,或輕或重都帶著傷。
這樣的情況,去對抗一個各方麵還飽滿的對手,就算是1V4劉思也沒有絲毫勝算,因為那個陰測測的聲音每次發出,都帶著無比的自信,在有些時候,有些地點,自信跟狂傲是可以的,但是你必須有著與之相對的實力。
劉思不認為那個正走向他們的人瘋了或者精神不正常要上演美國式好漢,他肯定有信心一擊碾壓對手,所以才會如此的輕描淡寫。想到這裏,劉思冷汗順著額頭流下,另外一隻完好的胳膊死死撰著拳頭,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