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人影邊上擺著一口棺材,這個距離根本無法判斷出是什麼顏色,隻知道這棺材不小。
突然,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棺材突然毫無征兆地直立起來,蓋子自己掀開。
棺材裏伸出一隻慘白的手抓在邊上,手上麵長著尖銳的指甲。
裏邊的屍體探出頭看著我們。
隻見她雙瞳黝黑,布滿血色,嘴上最長又尖銳的牙齒已經全都一覽無遺。
“怎麼還有屍啊?”
我很無奈的說道,臉上不輕鬆的表情。
“是排名第三的僵屍。”(口吃)
“第三的僵屍是?”
“綠僵屍。”
綠僵屍,屍體散發出的屍氣和僵屍的身體為綠。
和白僵相比,跳躍極快,不怕人,不怕家畜,唯獨隻怕陽光。
今晚的運氣也是夠背的。
什麼東西全都給遇上,還是馬不停蹄的。
如喬仁山所言,這具僵屍渾身上下散發著綠色的屍氣,與平時見到的白僵屍不同。
這僵屍似乎不懼怕任何。
喬仁山已經把桃木劍拿了出來,而我也是下意識的把月斧從法事包裏端出。
打僵屍雖說我不太擅長,但好在喬仁山專業得很。
那僵屍看見桃木劍似乎也有點奇怪,不敢抬腳往前繼續靠近我們。
萎縮在棺材裏不出來。
“它很奇怪。”
“哪裏?”(口吃)
“似乎在害怕什麼?”
喬仁山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我們正等著動手,隻見那棺材蓋又蓋回去。
棺材兩邊的紙紮人突然燃燒起來,非常詭異。
“這又是哪一出啊?”
“第一次見。”(口吃)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和喬仁山沒有繼續再探路下去。
打算走出楚家,往外頭鎮上繞繞的時候,遇到一位老阿公。
老阿公攔住我們的去路,嘴上說了句。
“借一步。”
我和喬仁山非常奇怪,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隻能硬著頭皮跟隨其後。
不一會兒便是來到他的住處,這是距離楚家不遠處的一座單獨的吊腳樓。
屋內十分昏暗,除了桌上的蠟燭。
他拿起火柴,刷了一支火,點起油燈,把蠟燭給吹滅。
後又拿起油燈往門口的位置走了過去。
正要關門的那一瞬間,卻看到好幾個奇怪的黑影,從門口不遠處掠過。
速度奇快。
見怪不怪的老阿公順勢關上門。
走回屋子中間的四方桌上,桌上坐著我和喬仁山,喬仁山的對麵卻擺放著一件十分精美的服裝。
“不知阿公是?”
我開門見山地說道。
“胡忠。”
“胡阿公,找我們來是?”
胡忠麵容蒼老,卻氣色不錯,兩鬢斑白,發色也一樣。
“自我介紹下,我是楚家原來的管事。”
聽到這個答案,我和喬仁山不得不震驚。
原以為看到裏邊焚燒的情況,我們倒是判定那裏邊的人應該死幹淨了。
叫我們過來的應該是某種怨氣極深的怨鬼,以傳書信的方式把我們給忽悠過來。
沒想到還有相關人員。
“此話當真?”
“我以什麼理由去騙你呢?”
“說的也是,就阿公這樣憨厚老實的麵相,不像是。”
“哼。”胡忠冷笑一聲,“憨厚老實,如何得知?”
“說了嘛,麵相?”
胡忠遲疑了一會兒,接著說道。
“你們懂看相?”
我和喬仁山尷尬得都想找個縫鑽進去,因為我倆是沒有一個會的。
說起來都很可笑。
“不會...”
胡忠仔細地打量著我們呢身上的穿著,笑了笑說道。
“行內的?不知道師承哪裏?”
胡忠的話裏有話,對於我們倆的穿衣打扮,根本就不以為然,反倒是很司空見慣的意思。
“他是趕屍匠,我是乩童。”
突然胡忠眼前一亮,聽到乩童的字眼的時候,他多看了幾眼。
“很久沒遇到了,沒想到現在還會有這種身份出現。”
我很鬱悶,不理解他說的意思。
“您說的是乩童嗎?”
他搖了搖頭,說道。
“不單單是指乩童,趕屍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