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菜館從裝修到開業,累成狗的蕭雲辰大喝一聲:“苟文!拿命來。”
向左邊孔令文撲過去,將滿頭汗水,蹭在他大牌T恤前身。
“考~老三,嗷嗷,三萬啊,我未婚妻送的三萬華夏幣衣服。”孔令文躲閃不及,被撲個正著,哀嚎一聲。
嘴裏說著好似心疼,眼中卻笑意盈盈,微微得意。
“前幾年,我去看過一位有名的中醫,他把完脈對我說‘小夥子啊,你胃不好,以後適合吃軟飯’我當時不信,真是年少不知軟飯香啊......”
孔令文躲閃著蕭雲辰的要掐他的手,一邊得意的繼續說著:“如今,真香永遠不會遲到。”
“啊啊啊~苟文,你夠了。哇啊!看我猴子偷桃。”蕭雲辰鎖喉孔令文,兩人摔倒在牆邊沙發裏。
推推嚷嚷,鬧了起來。
司馬明宇推了推鼻梁上鏡框,跟穩坐如山的付嶼碰了碰杯,他倆同時無奈的笑笑。
無視兩個二貨的吵鬧,司馬明宇打趣問他:“贅婿沒當成,回來繼承家業?”
付嶼一臉明知故問的表情,悶了杯裏桃汁。
“真慘,阿文不喝酒要陪未婚妻,你怎麼也不喝?”
“你不是也沒喝嗎?”付嶼眉峰微挑。
司馬明宇半垂眼瞼,唇角勾勒出一抹淺笑:“下午有事。”
“嘖~看你滿麵桃花即將盛開模樣,要戀愛了?”
“耶?老大有情況?”蕭雲辰回頭問。
鬧騰的倆人,耳朵同時一動,頃刻間停手分開。
一臉八卦的快速起身,整理好打鬧弄亂的衣服,回來坐好,目光炯炯。
“不算吧。”一絲尷尬劃過他眼底。“關於愛情的齒輪一點沒轉,在她麵前,我人生的鏈子倒是快掉完了。”
跟自家兄弟,他一直沒好意思提這事兒。
今天難得聚到一起,他簡單的講了下這幾日遇到的倒黴事。
司馬明宇腦中閃過第一次遇見那人時,在商場門口。
當時,一個哭鬧的小孩把手中酸奶扔到他褲子上,還是鄭重尷尬的位置,她帶著一股幽香猛然撞進他懷中。
酸奶是黃桃味兒,黃黃白白兩人衣褲上皆是。
第二次,跟客戶喝酒,在路邊小樹底下,吐的昏天暗地,她騎自行車撞到他正施肥的小樹,四目相對,她和他的腳同時踩進濕乎乎肥料上。
第三次,開車去郊外山莊,回來半路車子熄火,不知出了什麼問題,他下車搞了滿是黑油,她開車追尾,沒錯,追的是他停在路邊的車,那天他穿了一身白。
兩人當初留下了彼此聯係方式,叫人過來拖走兩輛車,兩人同時打一輛車回到市區。
反正,不是他一個人的丟臉,而是兩個人同時倒黴的相遇,也是讓人心裏唏噓不已。
今天下午,他們約好去保險公司,再一同去修車那兒取車。
聽他講著神奇的奇遇,他們三個沒忍住笑至他話音落下,仍未停止。
“哈哈~我嚴重懷疑,是那姑娘的黴運體質帶偏了你。”孔令文拍著桌子,笑的肩膀直抖。
付嶼輕笑出聲,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挺有意思的倒黴二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