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羽璽將唐曉萱拉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握緊拳頭,死死的抓著唐曉萱。進入房間後將房門反鎖。為了防止以防被人偷聽,他還將房間的隔音打開。
唐曉萱看得出毛羽璽此時莫名的缺乏安全感,內心的壓抑已經開始向外表現起來。毛羽璽現在很需要宣泄自己那難以抑製的情緒。
鎖好門後。毛羽璽緩緩靠近唐曉萱,由於毛羽璽是低著頭的,唐曉萱根本從正麵看不清他的眼神。唐曉萱慢慢後退,毛羽璽的舉動過於反常。唐曉萱不斷退縮,直到被按在牆上。毛羽璽將胳膊搭在了唐曉萱的肩膀上。
“師,師父......你你你,你要幹嘛?”
下一秒,毛羽璽一把摟住唐曉萱,抽泣起來。唐曉萱試探性的也抱住了毛羽璽,可這一舉動居然讓毛羽璽嚎啕大哭起來。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毛羽璽便感覺到了自己逐漸失去自我意識,隻有潛意識在不停的支撐著他。在回家的路上,毛羽璽就已經出現神誌不清,但在沒有回去之前,他能做到隻能是強撐自己那隨時瓦解的意識狀態。當回到家並且回到自己房間了以後,毛羽璽的意識徹底被占據,但並非昏迷,而是出現了幻覺,他看見,李誌森居然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就站在那,甚至還在衝著自己微笑。
“李誌森,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會感到害怕,我想你了,我求你回來好嗎?”
毛羽璽表現得非常委屈,像極了跑丟的孩童終於回家向家裏人傾訴自己內心的不安,可毛羽璽大部分想要傾訴的內容,全部用眼淚表達了出來。
李誌森是誰?唐曉萱充滿了疑惑,師父現在是把自己給當成他口中的李誌森了。那人到底什麼來曆?居然讓師父產生了依賴感。
唐曉萱輕輕的拍擊著毛羽璽的後背。
“好啦好啦,堅強一點,這個不是平時的你呀。別這樣了,好不好。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可以嗎?”
毛羽璽沒有回答,依然流著眼淚,死死抓著唐曉萱。
唐曉萱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也不好意思同時也抱著毛羽璽。這是他第一次與毛羽璽接觸的這麼近。那柔軟的身體讓唐曉萱不知如何是好,盡管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個男生。
哭了許久。毛羽璽終於停止了哭泣,似乎是哭累了。倒在唐曉萱的懷裏,居然睡著了。終於在這一刻,毛羽璽有了難得的一次放鬆。
唐曉萱輕輕的將毛羽璽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轉頭又看到一旁有一件睡衣,想了想。還是決定將睡衣給毛羽璽換上。這樣睡覺應該會更舒服一些。難得看見師父睡得這麼香。
說幹就幹,唐曉萱一點也不害羞,畢竟兩人都是男生,也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情感產生。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自己的師父。自己就算是彎的,也不敢對他有所想法。
上衣換的很輕鬆。毛羽璽居然沒有醒來。可當唐曉萱脫下毛羽璽下半身布料的時候,令唐曉萱終生難忘的事情發生了。
唐曉萱看著毛羽璽下麵那個地方不知為何總感覺是平的。雖然隔著一層布,可不可能一點輪廓也看不出來。唐曉萱腦海中出現了一種荒謬且不好的猜測。
唐曉萱緩緩伸出右手,朝著那個地方隔著布料觸碰。在觸碰的一瞬間。唐曉萱瞪大了眼睛。
“難道......怎麼會?”
唐曉萱迅速縮回了右手。他趕忙幫毛羽璽換好睡褲。隨後驚慌失措的走出毛羽璽的房間。
燭宣和洪涯天就在臥室門口。
洪涯天:“毛羽璽他怎麼樣了?”
唐曉萱總是不經意想到剛剛的情形。
“幻覺,絕對是自己的幻覺。”唐曉萱自我安慰著。
燭宣:“唐曉萱?你還好嗎?”
“啊,師傅他剛剛哭了,或許經曆了什麼。不過現在睡著了。已經沒事了。”
燭宣:“要是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務必要告訴我們。”
洪涯天:“他身上秘密本來就多,我個人感覺,或許他就算不對勁,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有的還是不知道的好。但願他現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