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向辰東的理解,但金玉喜真正的變化,是受到金玉清的影響和蠱惑的。
兩個人做到滿頭大汗,疲憊不堪,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向辰東躺在沙發上,摟抱著金玉喜,喘著粗氣對她說道:“玉喜,我們這樣不好嗎?你沒發現,你的身體很誠實?
我雖然沒有太多的錢,但過普通日子的錢,我還是可以滿足你的,而且,我還有能力,搞好向氏,也會繼續賺很多的錢。
玉喜,我們結婚吧!好好過日子!”
金玉清笑了,“向辰東,你老了,滿足不了我對愛的需求,你的那點錢,哪夠我揮霍的?
之前我一直被你包養,也不會考慮那麼多,可我現在是金家的二小姐,怎麼樣,也要嫁給一個年輕多金的男人啊!
我們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我陪你這麼久了,也算對你夠意思了。
你把欠我們家的錢,還給我,我答應你,你殺人的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向辰東沒有錢還金家龐家,況且,當初投錢進去,也都是兩家算好利潤,自行投入的,如今,虧了本,卻要他來承擔後果,向辰東壓下去的怒火,又重新在胸膛中燃燒起來。
“金玉喜,投資有風險,願賭服輸,我包養你這麼多年,對你付出也不少,你也不講情麵,說翻臉就翻臉,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拿龐珍珍的死,威脅我,她不死,你能名正言順的回到金家嗎?我成全了你,可你卻反咬我一口,抓住把柄,把我往死裏整?你這個臭女人,真是婊子無情!心眼毒辣啊!”
一席話說出,金玉喜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她也沒好氣的破口大罵起來,“向辰東,你居然罵我婊子?你難道就是好餅嗎?你拋妻棄子,無情無義,背著老婆在外麵偷女人,逛窯子,你老不正經,臭垃圾,髒水溝!”
向辰東本來就是怒火中燒的狀態,她不幫他滅火,還一味的拱火,他再也無法忍受,伸出手,掐住了金玉喜的脖子,“臭婊子,你還敢違逆我,罵我,是我把你養的太好了,讓你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登鼻子上臉,要騎在主子頭上拉屎了?你既然這麼不懂得感恩,我留著你這個白眼狼幹嘛?不如,你也下去陪龐珍珍吧!”
向辰東頓時失去了理智,想到這些年,他在柯晴麵前的忍辱負重,本想一躍衝天,不想摔的狗啃屎一般的慘重,本來一直對他搖尾乞憐的金玉喜,如今也要出來威脅他的生存,他不甘心啊!
他使足力氣,麵目變得異常猙獰,金玉喜這才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她手刨腳蹬,盡力發出聲音,懇求男人放過她,但是她的喉嚨被男人的大掌,捏的閉合無縫,馬上就要到達支撐身體正常運行的極限了,金玉喜感覺自己真的要斷氣了,死神已經,快要抓住她的手了。
她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死神拉她的靈魂離開身體。
“啊”的一聲慘叫,令她睜開了雙眼,一股氣流,重新通過了她的咽道喉嚨,她恢複了正常的呼吸。
模糊的雙眼,終於辨清了室物,向辰東倒在了地上,頭上一股股的冒出鮮紅的血液。
一個男人立在那裏,手裏舉著金屬材料的台燈,怔愣的不知所措的模樣。
金玉喜認出麵前的男人,正是接送她的司機,是跟她有過數次魚水之歡的那個人。
她手指捏著喉嚨,卻說不出話來,向辰東捏傷了她的聲帶,她咿咿呀呀的,另一隻手,比劃著。
那個司機終於緩過神,恢複正常,他探下身體,去感受向辰東的鼻息。
他收回手,頓時臉色大變,整個人,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