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怪病好了?(1 / 2)

魏莫謙沒想到一道響雷劈過,他就回了自己的身體,隻是還沒來得及狂喜,他就被身下的異樣反應和眼前的景象給震到了!身下美人著一身桃紅色的褻衣褻褲,領口處無意間被蹭開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如絲般順滑,再往下,精致漂亮的鎖骨半隱半露。

魏莫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他很久沒開葷了。在邊關的五年裏,軍營裏除了男人還是男人,雖然上麵偶爾會分配下來一批軍、妓,但是他作為軍中前鋒,當然先要為下麵的那群家夥著想,後來好不容易得了天時地利人和,準備提槍上陣,沒想到忽然傳出士兵裏有個小夥子得了花柳病,嚇得魏莫謙剛剛提起的槍立馬就軟了。

從那以後,魏莫謙過起了清苦的生活,除了打仗便是吃喝拉撒睡。於是,這時的魏莫謙不淡定了,而且他明顯察覺身體裏有種不受控製的衝動,難道這女人給自己吃了什麼壯陽的藥?

一想到這種可能,魏莫謙高漲的熱情稍稍減退了一些,對這女人的“良苦用心”極為不滿。

傅衣歌愣了愣神,忽然就覺得身前這男人變得奇怪了起來。

待察覺他身體變得越來越滾燙,傅衣歌臉色一變,一伸手就把他像藤蔓似的纏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兒全扒拉了下去。

“是不是渴了?我去給你端水!”傅衣歌語氣明顯有些急促,也不等他回話,已經兀自攏起一邊的青紗帳子,起身下了床榻,背對他之後,眼眸子才微微斂起,目光也輕輕閃了閃。

身後的男人聽到她的話後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乖巧地點頭,也沒有再喚她娘親,麵露依賴之色。

傅衣歌慢吞吞地朝放了茶壺的圓桌走去,心思百轉千回。

事情貌似……有些不妙啊。

而床上那位,此時雙手環於腦袋之下,悠閑地枕著,一條腿兒耷拉在另一條上麵,時不時翹一下二郎腿兒,整一個悠哉大老爺們姿態。漆黑深邃的眼睛偶爾朝她瞟了兩眼,見她磨磨唧唧,麵上漸露不滿之色。

爺的身體還在燥熱呢!把爺晾在一邊,是身為妻子該做的事兒?

“娘子,你倒是快些。”冷硬的聲線,帶著些微低沉沙啞,極盡曖昧,又帶著敷衍了事般的不耐煩。

魏莫謙的這句話讓傅衣歌端著茶水的手大大一顫。

敢情這男人真的是突然變正常了!

“還不快些。”那翹著二郎腿的大少爺又哼唧著催促了一聲,一隻手已經將褻衣領口拉扯開,露出胸前一大片結實緊湊的肌膚。因為常年風吹日曬,男人的肌膚並不是養尊處優的白皙,而是小麥偏古銅的膚色,健康而又充滿了豹子般的野性。

背對著他的傅衣歌心髒咯噔直跳,不由咽了咽口水,磨蹭半響才端著一杯涼茶緩慢踱步而去,心思兜兜轉轉了好幾遭。

“夫君,喝口涼茶去去火。”傅衣歌溫婉一笑,將茶杯遞到他麵前,兢兢業業地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本分。

魏莫謙長臂一伸,就將茶杯接了過去,頗為滿意地瞟了她一眼。手中杯子一斜,杯中茶水一股腦兒地潑了下去,然後他人脖子一仰,跟喝酒似的,咕嚕兩口就咽下去了,事後還咂了一口。

傅衣歌心裏暗暗鄙夷,以為喝酒呢,裝什麼豪情壯誌大丈夫。

“我瞧夫君你怪病已好,這可是個大好喜訊,我要快些跟母親父親稟報這個消息,好讓他們一同放心。”傅衣歌佯裝欣喜道,說完就往門口走。

豈料還未走出兩步,身後那人長腿一伸,就將堪堪走出兩步的女子給勾了回來。

傅衣歌低頭瞧著橫在她腰間的那條腿,因為微微往上勾著腳,白色褻褲沿兒便滑了下去,露出的一截肌肉緊繃的小腿,那隻大腳緊緊貼著她的側腰,腳背上的青筋血管依稀可辨,膚色要比其他地方還深一些,是完全的古銅色。這隻腳丫子竟出奇地好看,腳掌弧度恰好,腳趾頭也顆顆飽滿,上麵指甲蓋兒修剪十分整齊,指甲縫兒的深處竟沒有一絲因長期行軍打仗該沾染著的汙泥,腳掌底有一層薄繭子,但絲毫不影響腳的美觀。

傅衣歌一時怔住,心裏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句感慨:不愧是為軒哥兒貢獻了一顆精子的人,這腳長得跟軒哥兒的像極了!

短暫的怔愣過後,傅衣歌有些火了。因為此時此刻,那不要臉的臭男人竟然用那兩隻大拇指頭蹭她的褻衣角兒,撩起那衣服下擺滋溜一下就鑽進去了,還在她的側腰上來回旋轉著畫圈圈!

“不急不急,娘子豈不聞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夫妻倆真的是好久沒有行雲雨之事了,為夫念你念得緊。”魏莫謙用腳丫子輕輕蹭著她腰間的軟柔,感受著那舒適的觸感,難免心猿意馬起來,心裏那股燥熱的氣兒開始全身亂竄。

念我念得緊?傅衣歌氣得差點兒笑出聲。你這人渣五年不見蹤影,還有臉說念我念得緊?夠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