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走了之後,江書友在那發起了牢騷
“我的衣服都沒有了,怎麼辦,媽,你明天帶我去買新的”
“買什麼買,現在家裏所有的錢都沒有了,飯都要吃不起了,你還想買什麼江書友,一天不上班,沒工作,又又不讀書,你一天在外麵跑什麼?你去幹什麼?你為什麼不在家?你要是在家了,這個家就不會被偷了”
江書友從來沒有被江母這樣說過,心裏委屈,直接頂了回去。
“關我什麼事?我在就不會被偷了吧?我在的如果被打了怎麼辦?這肯定不是一個人偷的呀,那肯定是團夥作案啊。你說我幹什麼?你又不在家,你們為什麼不在家?為什麼就必須是我在家,憑什麼說我?”
“啪”
江母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江書有是臉上。
“你也長膽子了是不是?你也敢頂嘴了是不是?我從小到大是不是最疼你了?你在這頂什麼嘴?我說你兩句怎麼了?”
“你是最疼的是弟弟吧,你最疼我。我才不信你最疼我了,最疼我,你怎麼不替我找個工作,我差點都要下鄉了。”
“而且你才給我這麼點兒零花錢,我現在讓你給我買衣服你都不給我買,你還打我。”
江母覺得江蘇友良心被狗吃了,自己從小到大除了弟弟之外就要對江書友最好,結果她還說自己不關心他,不偏心她,對她不好,不給她找工作。
“現在這個大環境,大家都在找工作,怎麼能給你輕易找到工作?如果我能給你們找到工作,我還會讓江蘇寧下鄉嗎?她一走,家裏的活誰幹。”
“你就是在為你的偏心找借口。”
“閉嘴,別說了,你自己不小了,該懂事了,以後不要天天不著家,在家幹幹家務。”江父一臉失望的說道
“我不幹,憑什麼要我幹……”
“不幹,你就下鄉,這個家現在開始不養閑人。”江父不容反駁道。
“你去鄰居家借點糧食,借一下灶台做飯,其他的我們明天再說。”
他們都沒有提江書寧,也沒有懷疑是她搬空了家裏,畢竟正常情況,一個人是不能做到的,可能是有人踩點很久了,剛好遇到今天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現在是1972年的夏天,晚上可以不蓋被子,也不需要柴火取暖。
第二天,江父去紡織廠預支了工資,找了一下。找了一下親戚朋友借了一些生活用品。
江書友被派出去撿柴了,江母去了娘家,厚臉皮要了些侄子侄女們的衣服和三床舊鋪蓋。
江蘇寧上火車以後,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就開始用意念查看空間裏麵收到的東西。
先清點了一下錢票,因為當時比較著急,直接全部收進來,就跑去合作社取錢了。
存折取了一千塊出來,現金有兩百多塊塊錢,這一千多的錢對於這個年代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少的錢了,畢竟現在工人的工資隻有三四十塊。
而且糧票和肉票都是全國通用的,日期是比較新的。
她把從江蘇舟臥室收進來的床放進二樓臥室裏麵,每個房間都擺放了一個櫃子,糧食和廚具都放進廚房
把在自己臥室裏收到的衣服都收拾好,統一放在了臥室的櫃子裏麵,以及收進來的幾床被子,把新一點的被子收起來。
留著一套蓋,把舊的被子給鋪在床上。看著自己收拾了好的小院子,她心裏感覺非常自豪,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有了歸屬,有了一個獨屬於自己的地方。
然後她清點了一下,從江母江父房子子裏收進來的東西。
江書寧找到兩桶麥乳精和一袋餅幹,還有幾塊布,新衣服和鞋子,這些她都可以穿。
意外之喜是,江書寧還找到一塊男士手表。
借著自己的大挎包的掩飾,江蘇寧掏出了手表看了一下時間。
現在是九點十分,以後可以再去搞一塊手表,放入空間實驗一下,這樣就可以知道空間的流速是多少了。
江書寧這次出來的著急,也沒有去買什麼吃的,江家人就更不會給自己帶吃的。
於是她就用意念在空間裏麵的廚房做了一些餅放,還有肉醬,分別放入兩個飯盒裏,還有煮了幾個雞蛋。
用從江家搜刮出來的軍用水壺,衝了一壺麥乳精,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大挎包裏,因為她怕,她吃的時候拿出來萬一是熱的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畢竟現在的飯盒保溫效果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