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玉做了醫美的臉,一直以來保養的很好,今天被夏子墨和嶽雨清氣到了,臉都不自然了,就像垮下來了一樣,她帶著哭腔說:“慶山,你看看你的好兒子,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人。”
“子墨,別鬧了,快和你阿姨道歉。”夏慶山看著子墨說。
可是這時夏子墨正氣頭上,他聽到爸爸這樣說,覺得他偏向李晴玉,就大聲說:“夏慶山,憑什麼要我和這個女人道歉,還有,我是不會輕易放棄和雨清在一起的,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就和你們斷絕關係。”
嶽雨清被夏子墨這番話嚇到了,她拉了拉子墨的衣服,還是很冷靜的勸說他:“子墨,別這樣說。”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和你爸爸說話的,你知不知道他......”李晴玉大聲喊著。
“行了,都別說了,都出去吧,讓我安靜的休息會兒”夏慶山再次打斷了李晴玉的話。
夏子墨和嶽雨清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無奈和委屈,夏子墨拉著雨清就走了,也沒有和他們再說話。
待走出病房,嶽雨清輕輕地對夏子墨說:“子墨,你剛剛太衝動了。我們應該冷靜下來,好好跟你爸爸溝通。”
夏子墨咬了咬嘴唇,憤憤地說:“我知道,但我實在無法忍受她那樣說你。還有我爸,他就是更在乎李晴玉,我這個兒子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子墨,別想這麼多,我感覺你爸爸人還是挺好的。”雨清說道。
“我們走吧,有李晴玉在,他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嗯。”
夏慶山看見夏子墨和嶽雨清走後,開始責怪起李晴玉來,他激動地說:“你剛剛想說什麼,你是想告訴子墨我的病情是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我饒不了你。咳...咳咳...”
李晴玉也慌了神,她過去拍著夏慶山的背說:“哎呀,我還不是氣不過嘛,他剛剛這樣說我和你,我就是一時沒想起來。”
“算了,幸好他沒有察覺到。我患了腦腫瘤的事情,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對子墨對公司來說都好。”
“行,知道了。那你現在還不是要好好治療,要聽醫生的,不要回公司了,那邊有我弟弟在,你就放心吧。”李晴玉說完就把頭扭向了一邊。
在醫院的長廊裏,夏子墨和嶽雨清靜靜地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偶爾交換一個眼神,仿佛都在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子墨,你覺得你爸爸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嶽雨清終於打破了沉默。
夏子墨搖了搖頭,苦笑著說:“我也不清楚,他總是那麼神秘。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是真的生病了。”
嶽雨清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都應該關心他,畢竟他是你的父親。”
夏子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放心吧,我之後會再來看他的。”
他看著嶽雨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有嶽雨清在他身邊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