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一一來找尹天仇一起回家。更是讓馮隊長又淩亂了一把,什麼人啊?跟林總一起回家!
車上。
“今天那鄭二少是什麼人?”尹天仇問。
“是鄭氏集團的二公子,平時沒事總來騷擾我,要是不是怕跟鄭家鬧不和,我才不理他。”
“他不像個好人,你自己當心點。”
“好。”
很快回到了家。
林老先生正在茶室裏喝茶,見天仇回來了,就招呼他坐下。
“怎麼樣?這幾天還習慣吧?山上的生活可不比城裏豐富。”
“還行,謝謝小老頭。我看過年這幾天你也老不在家,你是真忙啊!”
“唉,別提了,這幾天煩死我了。”
“怎麼啦?”
“我一個好友,是單位裏的人。前幾個月得了個怪病,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找了幾十個醫院,沒一個能看的。我這不為他跑上跑下地找醫生呢。”
“哦?或者我能看看?”
“你?”林雪又驚又疑。
“嗯,我在山上的時候,跟師傅學過醫術,後來幾年一般山上的人有什麼不舒服都是我看的。”
“可你那山上的醫術,跟城裏的應該不一樣吧?這麼多高科技的都看不好。你那山醫可以嗎?”
尹天仇也不爭執:“沒事,我也就是提一嘴,你覺得行就讓我看看唄,信不過也沒關係。”
“不是信不過……而是……唉,罷了,你就幫忙看看吧,各個醫院的頂級名醫中醫都看過了,都沒用,或許你有什麼轉機也不一定。那小毛孩你明天就跟我去一趟吧。”
“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上什麼班!我堂堂林董不能帶你出個外勤?”
好像道理也對。
次日,許家。
病床上的老頭子骨瘦如柴,臉色青白,怕是時日無多了,靠著吊針維持著生命必須的營養。
“許老,我帶個人來給你看看。”林雪坐在他的床邊。
旁邊的許公子見來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不禁疑問:“這位是哪個醫院的醫生?”
林雪說:“這是我一個朋友,會一些醫術,這不是找了好多醫院都沒辦法嘛!就帶他來試試看。”
“我父親的命如此低微嗎?什麼人也能來看?連醫生都不算,也敢來給我父親看病!”
林雪低聲歎息一聲:“唉,要不還是算了吧。”說完就想拉尹天仇離開。
尹天仇這時說話了:“我看不看無所謂,但是這老頭活不過3天了。”
許公子一聽這話,就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你敢詛咒我的父親!”
“我說的是真的,他已經很久都吃不下東西了吧。我看他印堂已經發黑,臉色青白,將死之人的跡象。”
“你胡說!你憑什麼這麼說!”
“你父親的病,說起來也簡單,就是心髒中瘀血堵塞,導致氣血不順,影響了五髒六腑的正常運作,把瘀血通了就行。”
“你說的簡單!要是這麼容易,這麼多醫院看不出來?”
“你或者可以讓我一試。”
許公子思考了一下,這麼多人都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他一口斷定出父親的問題,說不定真的有本事。
“可以,你可以試一下,但是我父親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尹天仇也不在意,他知道許公子是個孝子,說這樣的話也隻是愛父心切。
尹天仇扶起許老,在他的胸口出揉搓起來,時而用掌,時而用拳,經過大半個小時的揉搓,許老開始咳嗽起來。
又經過半小時。
“哇!”許老吐出一口黑血來!
“父親!”許公子急了。
“你把我父親怎麼了!”
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說:“嘉兒,我沒事。”
“父親!”許嘉可是很久沒聽到父親開口說話了。
“我用回春手給他推拿了一下,現在心脈已經通了,暫無性命之憂。但是還沒有完全把瘀血除掉,還得再多推拿幾次,再加以服藥,兩個做左右即可痊愈。”尹天仇站起來說。
聽到這個話,最驚喜的反而是林雪,沒想到尹天仇真的會醫術!
“謝謝小夥子了!你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的。”許老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醫者不求報,你痊愈了再說吧!”
許嘉也是眼含淚光,父親這麼久的病,總算是有些起色了。
他走到尹天仇身旁。
“兄弟剛才是我多慮了,謝謝你出手救了我父親。我剛才語氣不好,我給你道歉。”
“沒事,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你就是我許嘉的恩人!你這個兄弟我認了!以後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我一定兩肋插刀!”
“不說這些,等許老好了再說。”
又寒暄了一會,眾人就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