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場夢,一個悲傷的夢。

2017年的夏天,我16歲,初中畢業,名字餘柯。在家待了一個暑假,被母親送到了縣城打工,我知道,不能膽小怕事,所以我開始從自卑轉成開朗的性格。剛入店鋪,有試用期七天,後來我很快從試用工轉為了正式員工。與其它員工打成一團..

嗯,我也算是個勤奮的吧!每天聽著師傅的話學著初始的打掃衛生,整理裝飾品,擺放各類水果,師傅也是手把手的教我,教導我要把玩的時間用到練習上,我點頭應是,其實已經左耳進右耳出,師傅早就知道我的習性,揮揮手去練習吧!

我轉身離開,但我不是個老實的,從裱花室出去,去了烘焙室,去幹什麼的?嘿嘿!當然是去蹭吃的...

烘焙室的成員四女六男,兩個烘焙大師傅,一個姓王曉明,另一個姓張惠靈。(聽名字就知道是一男一女)王師傅另名王班長,張師傅就是張姐,雖然張師傅不喜歡別人這麼叫她。烘焙房的組構是麵房,裝飾間,攪拌房,烘烤間。麵房的負責人是潘思偉和田靜靜,裝飾間張師傅和兩個女孩(約年歲18,另外兩個人是異卵雙胞胎,長得不像雙胞胎)(作者: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感慨一下。)

攪拌房王師傅和一個男生。沒好意思問名字,嘻嘻!跳過。

烘烤間就是李鵬和婁亞,還有一個學徒。

我在這裏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和學習了各種各樣關於社會主義的東西,可還是那麼的沒有眼色꒦ິ^꒦ິ...

師傅有四個徒弟,大師姐,二師姐,三師姐不喜歡我,因為我奪了她最小徒弟的榮號。(作者:來吐槽一下哈,我就比你小兩歲這位小姐姐,有必要這麼對我嗎?)然後三師姐辭職了,原因就是她看我不順眼,礙事了。

師傅怎麼勸也沒用,我曾經問師傅三師姐為什麼不喜歡我,師傅說,可能她就是想換個工作找借口而已。過年聚會時,一眾人有說有笑的,不知王師傅怎地就提起三師姐的事,說三師姐那妞子心眼咋這地小,客啊不下比她年齡小的人,唉!人啊!勸不動嘍!

也是那時,我才知道三師姐是這樣辭職的。

後來過了兩年,我辭掉了蛋糕店的工作,去了更遠的地方,焦作超市打工,在哪裏待了半年,我離開了,來來回回,換了好幾樣工作,食品工場,水果店,服務員...

嗯,用一首為《煩》的歌概括就是,3680行,換了一行又一行,結果幹的最後還是煩兒!

後來我去了廣西,在一家奶茶店工作,離初中學校比較近,店裏的生意也很好,大多的客流量都是學生年輕小情侶,一切都很好。

這天我上了一個早班,所以下午兩點就下班了,回到出租房,關好門窗,轉身撲上了床。咚的一聲響...

“嘖...嘶……”我疼聲。磕到波靈蓋了。撩開褲腿一看,真我的給力,青紫了˃ ˄ ˂̥̥,倒黴的一天,沒個幸運的尾巴...!

從床上翻坐起身,愣愣地坐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腿,“嘶...!下手重了!”躺倒在床邊,脫鞋,翻過身拉蓋上被子,啥事都不如來睡一覺踏實。

就這樣,我從三點二十二睡到了六點零五,入冬了,天黑的比較早,所以現在的戶外的天色已經有些黑青,去買點東西吃,今天不想吃油炸的東西,想想都覺得油,路過一條小巷子,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和另外三個女孩,她們似乎在霸淩那個矮小一點女孩。

我那個時候是變聲期,聲音很像男生,穿著也是上灰衣下黑褲,身形也像正發育的,頭發是狼尾。出聲嗬斥,“喂!裏麵的你們幾個幹嘛的?在我家門口鬧事,我可是會打人的!”

幾個女孩一聽,對矮女孩放狠話道:“敢告狀你就完了!”我皺眉,“還不走?討打呢?”三個女孩大概一米五四的樣子,我一米六二,她們路過我的時候,可以看到她們的頭頂,其中一個頭發有點稀疏。

幾個女孩離開了,巷子裏的女孩卻倚著牆蹲了下去,肩膀止不住的顫抖,小聲地抽泣起來。路過的張大爺聽到哭聲看過來,那眯眼一睜,得!要誤會了。

“呦!你小子咋了改行了是吧!現在還欺負上小姑娘了啊!混小子,看我不打你。”張大爺說完就從路邊花壇裏折了根棍過來,我急忙跑開解釋,“大爺誤會,我...我...沒有...欺負人家...啊!”我疼呼,下手真不輕。

小姑娘估計可能是哭夠,也有可能是聽到了張大爺的聲音,弱弱地說:“他沒有欺負我。”張大爺這時已經扔了手中的棍,一臉歉意的看著我說:“誤會了柯小子,沒事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