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請父皇再相信兒臣一次,兒臣接受上次教訓,定會小心應對,北地如今隻有烏海以北幾個郡,拿下烏海,便拿了整個北地,如今烏海被乾堡、奉賢、月巴三郡所圍,已是板上肥肉,兒臣定不負眾望,早日平定北地!”
“眾臣工怎麼看?”
“皇上,臣附議,裕陵侯經曆過沙場,對北地也熟悉,實在是最合適之人選!”曾萬祥上前說道。
“皇上,臣也附議,裕陵侯年輕,多摔打幾次不是壞事,如今朝中無人,裕陵侯多曆練曆練,也能早日挑起大梁!”丞相也上前說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朕就再給元信一次機會,元信聽旨!”
“兒臣在!”
“朕命你為北地統帥,即刻前往北地,小心應對,多聽聽將領們的建議,不要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
“父皇放心,兒臣有過一次教訓,這次定能痛定思痛,總結教訓,早日平定北地,父皇就安心等待兒臣好消息吧!”裕陵侯喜滋滋說道,都城待著哪有出去打仗來的痛快,到了北地,天高皇帝遠,那可是自己想怎樣怎樣?
“嗯!到了北地注意安全,莫要讓你母妃掛心!”
“是,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好了,無事就退朝吧!朕也累了!”
皇上拂袖而去,眾臣跪地恭送皇上,待皇上出了勤政殿,臣工們才起身各自離開,太尉芮祥剛剛走幾步,太子寇元致跟上來拽了拽他的袍袖。
太尉芮祥停住腳步,轉身看著他“太子!”
“噓!”太子示意他等會,看著大殿中人都離去,太子踱步往殿外邊走邊開了口。
“請問太尉大人您對此事怎麼看?”
“太子殿下,臣平心而論,隻述事實,最終由皇上決斷!”太尉芮祥跟著太子的腳步走到殿外寬闊無人的地方。
“我是說,裕陵侯去北地您為何沒有阻攔?”
“太子,臣雖對裕陵侯也不放心,可丞相和恒親王說的也不無道理,人孰能無過!”
“是,可元信自幼性子乖張,這點是很難改變的,上次去有恒親王在,他尚能收斂,可恒親王一回來,元信便出了事,本太子是擔心元信此次去北地再惹出禍事來!”
“臣是前朝老臣對裕陵侯不慎了解,有些話也不好說的太武斷,太子既然存疑剛剛為何不跟皇上說起?”芮祥有些詫異,朝中常有爭議,臣工們意見不同也是人之常情。
“元信自小就跟本太子不睦,我若開口,隻怕他會誤會本太子擋了他的前程!恒親王自從病重從北地回來,從未上過朝,今日破天荒拖著病體來上朝,元信或許暗中使了手段!”
“太子是看出什麼不對嗎?裕陵侯自從北地兵敗回來,一直安分養病,臣並未看出什麼不妥之處!”
“我這個皇弟慣會使陰招!本太子好幾次差點中了他的計!”
“此話怎講?”
“太尉可還記得前不久,太子府婢女遇害的事?”
“皇上已經為太子洗白,此事乃宮中刺客所為,與太子無關!”
“這次是本太子僥幸,那女子是赤身裸體死在本太子的床上!”太子蹙眉暗暗歎口氣。
太尉聽了大驚“侍衛發現時候,不是說死在她自己屋中嗎?”
“幸虧本太子發現的早,將屍體弄過去的!”
“啊!竟有這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本太子懷疑是元信幹的!”
“太子為何要跟臣說這些?”
“太尉為人中正,說每句話,做每件事都以百姓為主,每次看似太尉都在為軒王寇元辰說話,但本太子知道,寇元辰與你並無瓜葛,你隻是為了國家安定!因為元辰才是真正為百姓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