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麼?”
盛茸皺眉把人推開。
他邊下沙發邊說:“今天就算了吧,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
江傲把人拽住,頭放得很低,讓人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麼。
盛茸的襯衣靠近脖子處的領扣已經被拽掉了兩個。
力氣太大,盛茸被拽的那隻手正好是連著左肩膀後背刀傷的地方。
接近半米的傷口估計又裂開了,盛茸背對著江傲臉色不斷皺巴,咬牙忍下。
江傲聲音有點抖:“躲什麼?我在問你有了嗎?!”
江傲敏銳從空氣中捕捉到盛茸對自己的一絲……
他說不清。
這放在平常,兩人都到這地步是不會停下的,往往都是江傲自個順水推舟,他哥稍稍抵抗一下,剩下的都妥協了。
畢竟盛茸那方麵的需求雖然說不上多大,但絕對是有的。
江傲自認為這些年來的研究沒有錯。
很大可能是這幾天在外麵遇上什麼小白臉了。
說不定……小白臉給他解決的。
想到這個江傲臉色陰沉,他也不等盛茸說完,把人壓在沙發上,手就真空覆上了盛小弟。
兩人即刻爭執起來,江傲不讓推,盛茸偏要推。
末了。
江傲扣住盛茸的腦袋讓他低頭下來。
江傲聲音更加散,盛茸不仔細聽差點懂。
江傲道:“那不然還能是什麼原因?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經嫌棄我?膩了?”
“你這脾氣怎麼說上來就上來了,我說了改天、改天,你……聽話,哥改天陪你,別瞎想……”
每次都是這招,紅眼眶紅眼眶,盛茸皺眉,已經不覺得江傲可憐巴巴,倒是真有點悶悶的。
總感覺一口氣堵在心裏,怎麼也散不去。
其實肩膀的傷無所謂。
以前出任務最疼的就是白棋那次給他動手術取槍子那次。
再不濟還有他和江傲所謂的“新婚夜”那次,江傲有點失控,勁比平常大了不少。
盛茸不怕痛,隻是有點恍惚,這才不到一個月,他和江傲真是越來越難溝通了。
他說什麼江傲聽著就好了!
質疑什麼?
盛茸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江傲漸漸放肆了,得寸進尺仗著自己退讓就……難以管教。
江傲說不滿自己拿他當小孩,可他這樣無理取鬧不考慮自己為什麼的原因,可不就是個沒腦子的色狗。
實際上,盛茸這些天也有點煩但不威脅到江傲的生命,鬧了就鬧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比江傲大理應讓讓他。
可特麼誰說要讓這傻子騎他頭上來,盛茸的征服欲上來,他抬手順了順江傲腦袋。
盛茸笑得讓人發毛:“傲傲,哥隻說一遍,下次行嗎?還是說你是為了這檔子事,才說要和領證的?”
盛茸不瞎,知道不是,但他就是要說給這混賬聽讓他難受,還回去給江傲。
他也不允許因為這些,因為江傲就改變自己決定好的事。
不管這件決定好的合不合理。
他身上的傷,江傲看到後的反應,絕對是會作天作地一番。
所以,不讓江傲知道最省事。
盛茸覺得江傲腦子應該放進攪拌機攪爛,再喂回江傲胃裏去被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