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連忙解釋:“我跟他爸爸給他準備了很多行李,還放了一張卡啊?”
他們把黎司程送回去已經很心痛了,絕對不可能再把他身上的東西收走。
汪澤佑也愣住了,仔細辨認她是不是在撒謊。
“但司程來到羅家村時,渾身上下就隻有一身衣服。”
“什麼!”黎母震驚,差點把手邊的咖啡打翻。
汪澤佑抿了抿唇:“我建議您調查一下。”
黎母連忙拿出手機給黎父打電話,黎父聽到這個消息也震驚了。
他們狠下心來不聯係黎司程,並不是狠下心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收走。
當年黎母哭的不能自已,黎父也狠下心來不送黎司程。
隻是讓司機把他送回羅家村。
黎父通過調查才發現,當初送黎司程的司機被黎家福下了命令,把給黎司程準備好的行李又原封不動的帶了回來。
後來那堆行李被黎家福暗自處理了。
黎母聽到後,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
“黎家福!”
汪澤佑歎了口氣,沒想到誤會了這麼多年,居然是個烏龍。
“阿姨,現在真相也大白了,您先回去吧。”
黎母拿上包,“阿姨是要回去一趟,你別跟司程說阿姨來過。”
“好。”
黎母氣衝衝的走了。
汪澤佑生氣的舔了舔後槽牙,黎家福就是骨子裏的壞種!當初蓋他一臉飯真是下手輕了!
汪澤佑上樓後,轉頭就把這件事跟黎司程說了。
畢竟黎母對他來說隻是個認識的阿姨,黎司程才是他的好兄弟。
說實在的,黎司程聽到這個消息後久久不能回神。
汪澤佑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想什麼呢?”
黎司程回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去個地方。”
汪澤佑一愣,不會是黎家吧?
到了後他才明白自己想多了。
他們來的是北城最大的花園酒店。
“速度夠快啊。日子定了嗎?”
蘇緲想要草坪婚禮,黎司程就包下了一整片草地。
並且在草坪上給他搭建了一個小型的教堂。
重工且花心思。
“沒定。這裏什麼時候布置好,什麼時候就辦。”
汪澤佑失笑:“夠著急的啊你。”
黎司程不可置否:“能娶到她,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汪澤佑勾住他的肩膀,兩人站在草坪上,仿佛又看見了七年前的那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兄弟,苦盡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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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黎家福就被請了一頓家法。
黎父下了狠手,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可以不善良,但不能壞!”
黎家福被打的嗷嗷叫,“媽,您救救我好疼!”
黎母站在一邊默默流淚:“疼才好,疼了才能讓你記住你自己做了什麼混賬事。”
“媽,我錯了我錯了......”
黎家福一個勁的求饒,黎父心中即使再不忍,也沒有放輕過力道。
打到最後,黎家福的聲音已經喊到沙啞了。
“爸,就為了黎司程,你把我打成這樣?說到底,你們還是喜歡他一點!”
“混賬!”黎父氣得又抽了他一鞭子:“我打你,不隻是為了司程。還是因為你害人,是因為你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