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四周的泥沙都顯的很潮濕門縫中滲出了一些不明的暗紅色液體,零言停在那扇門前用手電筒掃著門的周圍,他蹲了下來從包裏摸出一個散發著生的氣息的種子將種子小心的塞進了還在滲水的縫隙裏,周圍的黑暗再次發出“沙沙”的聲音並向零言靠近。

零言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推了下這扇門,“吱呀”一聲老舊的門發出了呻吟,似在咒罵著零言的這種行為在門開的一瞬間周圍的“沙沙”聲開始變得狂躁,急切的向零言襲去,一個兩手兩腳在地上爬行的人扭著腦頭出現在他麵前,零言嘴角露出一抹笑“引出來了。”邊說邊閃到門邊,那棵種子在剛剛短時間內已經紮根在了門前的沙裏現在幻化出了幾十根藤蔓抓住了那個正急速爬過來的人並將他拉入了那扇門但他身上衣服的一片布料掛在了牆上“啊—”一聲尖叫從門內傳出,零言用手將門再次關好。

下麵的門縫滲出了更多的暗紅色液體,他再次蹲下拾起了沾滿沙和液體的種子往身上一擦“還能用”說著再次把種子放進了包裏,他站在原地思索著剛剛被他關進去的“四腳人”伸手將牆上掛著的布料取了下來,與自己身上穿的探險服衣料做了對比發現那片布料跟他衣服的材質並無差別。

零言將布料重新掛回了牆上拿起手電筒繼續往前麵走,走了不知多久他看著左麵牆上的布料陷入了沉思“這…我是遇到鬼打牆了嗎?”零言一點也不信這些封建迷信於是繼續往前走。

又過了一會兒他再次看到了牆上的布料“嗯,看來我的思想該改改了。”他並沒有再次往前走而是開始摸索附近的其他出口最後他發現這周圍隻有麵前這扇還在滲液體的門“我等會進去應該不會變成這灘液體吧…”他看了看周圍“算了,賭一把。”於是他再次推開這扇門,門裏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東西他用手電筒往裏麵掃一直看不到頭隻有地上那一灘暗紅色液體。

他拿著手電筒走了進去沿著地上的紅色液體向前“別動。”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一把小刀無聲的抵在了零言脖子上,他看著脖子上閃著微光的刀尖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不需要知道,跟著我走把你知道的線索告訴我。”“告訴你可以…”零言眼睛移到他衣服包上“你得幫我把包裏的線索拿出來。”這個女生似乎知道零言在想什麼“哦∽把你的種子拿出來然後捆住我?”她把刀口更加靠近了零言的喉管,“還差一點…”零言這麼想著“好了!”他一把種子直接從嘴巴裏吐了出來,在他的催動下種子直接把那把小刀給掰碎了,碎片散落一地他脖子上的項鏈也露了出來。

零言看清了那位女生的麵貌長頭發穿著一身沾滿沙的探險服讓他立馬想想起前晚哭的最慘的女生,而那位女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一邊憑借手電筒的光更加看清了那條閃閃發光的項鏈瞬間沒了敵意問道“那條項鏈是你的?”她剛說完話周圍就傳出了“沙沙”的聲音接著一個“四腳怪”爬了出來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

零言非常的警惕催動著剛剛那棵種子,纏住了一個衝他過來的“四腳怪”但他身後發出了更多的“沙沙”聲幾把鋒利的小刀纏著什麼東西飛了過來正正擊中了零言身後的幾隻東西,刀剛接觸到它們,它們身上就長出了許多岩石直到把他們吞沒,零言艱難的用藤蔓刺開眼前這隻的身體然後把它撕成了兩半。

“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這條項鏈是你的嗎?”“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她用手電筒晃到零言臉上讓他睜不開眼“我受人之托,江樂正在找你,你認識他吧?”聽到江樂正這個名字零言愣了一下“你為什麼認識他?”“看來是認識了。”她移開了手電筒道“我不是說了嗎,受人之托,我是上官婉出去後在網上搜我的名字,我會讓你見到江樂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