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暮輕之前在皇宮就被外邦人堵過,現在見張千順這一臉嫌棄的模樣就知道,定是有人堵他了才會這麼不開心,他也不喜歡那些人,於是領著張千順朝阿寧去的方向去了。

可是阿寧沒找到倒是又被剛才堵張千順的人堵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繞到前麵去的。

在那兩個外邦人看來,他們兩人不過是兩個小奴才,就算把他們怎麼了也沒人在意,

那兩人長得魁梧,看像他們的眼神流露出看獵物般的貪婪,段暮輕被救生得極為好看,張千順也是一副好麵相。

那兩人一前一後將他們攔住,還圍著他們轉起圈來,嘴裏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隻是說兩句又難看的笑起來,段暮輕一個不注意還被一人摸了一把臉,他頓時覺得惡心得不行,抬起手使勁的搓著剛被人碰到的地方,恨不得將那層皮搓掉。

張千順亦恨得不行,見段暮輕讓人那樣對待,簡直比自己剛才被人上手還要氣憤,他黑著臉怒吼,也不管人是不是什麼使臣了:“管不抓了就砍了,亂抓什麼!”

那兩人聞言笑得更放肆,依舊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話,這時再次伸出來的手被段暮輕一鞭子打開。

那人還真是皮糙肉厚,一馬鞭下去那爪子都不帶變色的。

另一人見同伴被打了嘲笑著去抓張千順,張千順眼疾手快一鞭子下足了勁,那人頓時臉色就變了。

他們又說起了讓人聽不懂的話,他們似乎還想動手,

傍晚時分,微風輕輕吹起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含苞待放的花朵隨著微風搖頭晃腦好不愜意。

林中隻有兩個粗獷的嗓音說著聽不懂的言語。

就在那兩個狩獵般的野獸撲向兩個明顯滿眼厭惡的少年時,兩隻箭直直擦著那兩個野獸的胸膛而過。

段暮輕趁機道了一聲:“走”

張千順立即打馬跟上段暮輕,不甘心的野獸還想追,剛一動作又有箭射了出來還不是在剛才的位置。

這下是徹底不敢再追了,剛才還隻是擦身而過的箭,這一次已經劃破了衣襟,警告意味已經很明顯了,要是他們還敢再繼續,要麼下一箭可就不是衣襟了,那是小命。

很明顯他這些放箭的人是敢殺他們的。

段暮輕還沿著阿寧去的方向去的,他怕阿寧回去找不到他們,還好這一次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回來找他們的阿寧。

阿寧見張千順的獵物都沒了問出了什麼事,然而兩人都說是因為他的馬駝不動了就放的放扔的扔了。

他們也都是相識多年的人了,差不多都了解一點對方的脾氣,要是阿寧知道剛才他們被人那樣羞辱,定然要回去找人不可。

他們倒也不是怕事,隻是這天夜要黑了,而且他們應該是打不過那兩個野獸一樣的人的。

他們又還是外邦使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們也沒怎麼樣。

不過也想不到會怎麼樣,又能怎麼樣呢?可能那些人隻是想和他們打招呼也不一定呢!隻他們正好都不喜歡那樣的方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