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被鄭家壓了下來,言兒是被鄭怡喂了某種不明藥物,而這個藥物是鄭怡和他的男朋友一起,其實鄭怡也有喜歡的人了,也是被鄭家的人逼著結婚,就是為了把裝氏收到手。所以就縱容了她做這些事情,而自從裝言跟他結婚後,就被控製了,然後鄭怡帶著她的男人一直住在他們的新房裏!我那時才知道,原來是自己一手把言兒推向了深淵,還差點丟了性命,我真的該死”
鍾言敏邊說邊激動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伯母!”此時的晚晚已經淚流滿麵,她叫句,然後抱住了她“這不怪你!”
“就是我的錯!”鍾言敏繼續說。
“你知道嗎?其實言兒很多時候是清醒的,但清醒的時間不長,鄭怡那女人真的壞透了,藥量加的特別重,所以言兒那時真的生不如死,他的大腿都是被自己傷害的傷口!”
鍾婉晚聽著這些,
心裏滿眼心疼,這種叫天不靈,叫地不靈,生不如死的感覺,那種絕望,裝言是怎麼熬過來的。
“晚晚,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對他,經曆過那段以後,他很少跟女人打交道,也害怕跟女人有深一步的發展,但他經常時不時的拿你的照片出來看,時不時的發呆最近也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聽到你的消息後就安排盡量回國了!”
“其實,你們分開後,他有一段時間拚命的工作,也不願意接受婚姻,但就在你結婚後,他才答應!”
“不過還好,一切皆過去了!”
“你放心晚晚,我自從他爸去世後,我就吃齋念佛,天天為孩子們祈禱,我不會再幹預任何言兒和敏兒的事情,隻是我希望言兒能找到合適的人,而我覺得你就挺合適的”鍾言敏繼續說道。
“伯母,那可以由我們自由發展嗎!”鍾婉晚回道。
現在兩個人分開都這麼久了,最近才重新接觸,一切哪裏有說的這麼容易。
晚晚心裏也都回想起這些事;
再說,這些事,真的都是這樣嗎?
剛說完不幹預任何事,現在不也在幹預嗎?
鍾言敏笑了笑“好”。
此時她真的改變太多了,跟10年前的那個潑婦樣,真是天差地別。
或許就是經曆生死後,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吧。
“我好像進來挺久了,要不你帶我逛一逛這裏吧,伯母!”鍾婉晚緊握著手上的按鈕,心想,裝言在外麵肯定會擔心了,“我也不會拒絕裝言,我們兩個先像朋友那樣先處著,你看可以嗎?”
“好,都聽你的!”鍾言敏說著。
而晚晚卻在想要如何跟裝言相處,?
現在自己知道他這麼多見不得人的過往。
確實讓自己很難消化。
說不去憐憫他,那是不可能的,聽到這麼可憐的過往。
可是他也是那麼驕傲的人。
鍾言敏看著鍾婉晚越發的滿意,她其實早就看到她手裏的東西,隻是不拆穿,而現在鍾婉晚聽後也淡定的沒有露出任何可憐言兒的神情,反而想要維護言兒的自尊。
這個兒媳,她滿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