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粟不見了!
上官笙很是擔心她,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喬星痕了!
於是,上官笙去了喬星痕在郊外的一處別墅外。
管家讓她進去後,喬星痕一身休閑衣在夜色坐著。
“阿笙,難得你主動找上門來啊!”喬星痕笑了一聲。
“阿粟呢?”上官笙直接了當的問道。
喬星痕隻是凝視著她:“我沒有動她!雖然她做了很多的事情,我很想動她!”
“阿粟不見了!”上官笙也在凝視著他。
“我敢做也敢當!”喬星痕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想殺我,你以為是我指使了喬以霜下毒給你母親,對不對?但是,我是個男人,我既然敢做,我就敢當!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可是,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你會說我在找借口,當然,我有證據證明的時候,自然是會給你的。”
“既然阿粟不在你這裏了,我就走了。”上官笙也不多耽誤時間了。
喬星痕卻是說道:“阿笙,你家的事情和喬公子有關,你可知道,這個喬公子是誰?”
上官笙的腳步停了下來,她確實是很想知道,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喬星痕看出了她的疑惑,“跟我來!”
上官笙瞪了他一眼,她有太多次都栽在了喬星痕的手上,自然是有所防備的了。
“我如果真要動手,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裏嗎?”喬星痕回頭凝視著她。
上官笙想想也是,於是和他一起來到了一處郊外的鄉村別墅外。
“你不是有輕功嗎?飛簷走壁應該是不錯的。”喬星痕有幾絲調侃的味道,“走,我們去二樓窗戶處。”
兩人一起潛進了二樓的窗戶處,卻是見一個清秀的女子在房間裏,她不算很漂亮,而且非常的大眾化的臉蛋。
這個女子的電話響了起來:“喂,你說7號的病人啊,我離開之前給他量過體溫,他手術之後要密切留意一下,那好,有事你再打給我……”
看得出來,這女子是個護士,一個溫柔的護士。
上官笙不由望向了喬星痕,“看她做什麼?”
“她是喬公子的女朋友!”喬星痕看著她。
上官笙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她和喬公子交過幾次手,而且那個男人也曾很疼愛她,特別是那一次在野外生活的時候……
其實男人啊!她真搞不懂的一種生物了!
拓跋野疼愛她時,她就是他的心肝寶貝。
拓跋野虐待她時,無論什麼場合,他就會要她生不如死。
自從那天在酒店吃飯,他將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後,她怎麼求饒也沒有用,她怎麼罵他也沒有用。
他再也沒有找過她,當然,她也不想再見他!
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喬星痕這時摒息靜氣,“阿笙,喬公子回來了……”
護士已經是開啟了房間的音樂,是一種很溫柔的古典音樂,有著淡淡的流水知音般的曲調,讓人的心裏非常的舒服。
如果是以前,上官笙並不會恨喬公子,因為父親不愛她。
可是,自從父親醒來後,她知道,父親原來這麼愛她,她就一定要揪出喬公子這個真凶了!
所以,這一刻,她是有一點緊張的。
當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進了門來,護士光著腳跑去了他的身邊,“回來了!累不累?”
“不累。”這聲音一出,上官笙的血幾乎是都被凝住了。
因為,那走路的腳步聲。
因為,她說話時的語氣。
都是出自於同一個人——拓跋野。
“喬,來坐一會兒,你的腿傷好了沒有多久,別站太久了。”她溫柔的拉著他坐下。
拓跋野依言坐在了她的身邊:“阿言,你呢?會不會在這邊上班不習慣?”
“不會的。”阿言凝視著他,“我就擔心你來這邊太遠了。”
“傻瓜……”拓跋野雖然是有聽著音樂聲,但也清晰的辯認出了房間裏還有別人,他將阿言護在了身後,朝窗外道:“是誰?”
喬星痕一躍穿跳了進來:“喬公子,拓跋野,你可真是煞費心機,你說,你要向上官家複仇就複仇,又整個一個喬公子來做什麼?難道我們姓喬的姓氏讓你那麼喜歡?”
拓跋野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也就是說,你已經承認了你就是喬公子!”喬星痕狡猾的一笑。
拓跋野的眼睛危險的一眯,目光射向了窗外,那一抹窈窕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這還是在上次酒店吃飯後,他狠狠的要她,她怎麼求他,他也不肯給她好過。
上次見過後,他沒有再找她。
上官笙這時走出來,她雙眸含淚,凝視著眼前的拓跋野,她曾愛過他,那麼用心用情。
可是,他卻是金屋藏嬌,有了別的女人。
她曾想和他一生一世,可是,他不過是在演戲。
她終於是明白了他為什麼那麼恨她了!
她看著他,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下去!
拓跋野沒有躲避,這是他人生的第一個巴掌,是仇人的女兒打了他的!
上官笙凝視著他:“拓跋野,這是你欠我的!”
阿言在拓跋野的身後,不料這個美到傾城傾國的女人,竟然這般的潑辣。
她對他是真心的,他卻是金屋藏嬌。
她轉身離開。
喬星痕凝視著拓跋野,似笑非笑。
拓跋野自然明白,這是喬星痕將上官笙帶過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