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棋是別人送的?秦叔叔每必下?那他還有別的棋嗎?”嶽青問。
“有是有的,別人都知道我爹喜歡下棋,投其所好送他棋的當然也多,不過我爹隻喜歡這副,隻用這副棋。”
嶽青等人盯著棋盤瞧了半。看起來跟其他的棋也沒有什麼不同啊,不都是一張棋盤、兩盒棋子嗎。一定要有什麼不同,可能也就是棋盤和棋盒上的紋飾了吧。
或許是因為送他這副棋的人對他來很重要,所以他才對這副棋情有獨鍾吧。
“這棋,有什麼問題嗎?”秦淩浠不解地問。她從就見他父親用這副棋與他人對弈或一個人自奕,這副棋她再熟悉不過,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呀。
“有沒有問題,檢查一下就知道了。”嶽青著,打開棋盒,取出一枚棋子遞到柴老頭麵前。
柴老頭沒接,嶽青這才注意到,柴老頭在發呆,盯著棋盤發呆。
“師父?師父?”嶽青出聲提醒。
“嗯,什麼?”一連喊了幾聲,柴老頭才回過神來。
“師父,你怎麼了?”嶽青問,柴老頭的反應有些奇怪。
“啊,沒,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柴老頭含糊其辭。
嶽青沒有追問。柴老頭和秦越風之間的過往,他想便,不,自然是不想讓人知道。“師父,你驗一下這棋子。”嶽青將手上的棋子再次遞給柴老頭。
“你是,這棋子有問題?”魏衡一拍桌子,站起來,“我知道了。秦莊主最愛與人對弈,即使不下棋,也會自己一人琢磨棋局。所以,這棋子是他接觸最多最頻繁的。若是將毒下在這棋子上,他每觸碰,長日久,自然就會被毒素所侵害。”
“嗯,這隻是我的猜測。”嶽青回答。
“可是,這棋子,不隻我爹一個人會碰啊?和他下棋的人,還有我,也碰過的。”秦淩浠質疑。
“你爹下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習慣?比如必執白子或黑子?另外,你爹最常和誰下棋?”嶽青追問秦淩浠。
秦淩浠想了想,回答道:“你這麼,倒真有。我爹最愛用黑子,和別人對弈的時候必執黑棋。嗯,和誰下倒不一定,常常逮著誰就和誰下。山莊裏的諸位師叔都與他對弈過,還有那些弟子們,有時候還會叫我跟他對一局。不過,跟他下的最多的應該是五師叔。五師叔精通陣法,對棋藝也頗有研究,倒是能和我爹殺幾局。其他人都不是我爹的對手。”
嶽青點頭,先前她遞給柴老頭的是一枚白子,這時又將一枚黑子遞給他。
“可是這棋子上怎麼下毒?”秦淩浠不明白。
嶽青哼笑一聲,道:“這啊,要想害人,自然會有法子。比如,將這棋子在毒液裏浸泡,或者將毒注入棋子,更有甚者,直接將毒物鑄成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