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慧慧究竟帶了什麼且(客人)回來,這麼大排場,又是雞鴨,又是魚肉的”
郝旋知可是被他老婆折騰的夠嗆,本來四十歲正直體力充足的他,因為釣魚的緣故,愣是折騰一頓飯都費勁了。
郝旋知喜歡釣魚,並且習慣遊釣,一整從早上出門,到晚上回家,一直端著魚鉤,站著,除了河水撒尿,剩下的就是釣魚,就連飯都不會吃一口,所以,郝惠存的媽媽用給郝旋知送飯?
而且,釣魚本身就是體力活,好在郝旋知沒釣到過什麼魚,不然這一的可是要累死他。
累了一不得不回家,怎麼還可能折騰出力氣弄一桌子飯?
但是累又如何,有不能,不然老婆大人一聲令下,怕是以後都沒得機會出去釣魚了。
為了愛好,再苦再累,郝旋知也隻能往肚子裏咽。
“等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郝惠存的媽媽回屋裏換了一身衣服,這一打扮,出去是二十多歲的也會有人信。
“嗯?”
郝旋知突然見著他老婆手腕上帶著一個鐲子,變瞬間變得有些激動。
郝惠存的曾曾祖那個年代,正是國內最為動蕩的時代,軍閥割據,民不聊生,老百姓吃不起飯,穿不起衣,甚至活不起命,郝惠存所在的村子那個時代也是如此。
而在那個時代,有一人叫做郝殿琛,出生在一個如同家庭,幾歲時候父親就死了,十二三歲的時候,母親也去世了,而早就已經成家的的幾個哥哥也是勉強養活自家,顧不得郝殿琛,不過幾個哥哥也勒緊褲腰帶合資養活這個弟弟
郝殿琛也是有骨氣,沒過多久就偷偷離開了村子,獨自一個人出去闖蕩。
這一去就是十幾年,郝殿琛的哥哥們起初也四處打聽他的下落,不過都沒有結果,隨之時間的過去,哥哥們也漸漸放棄了,甚至有外出趕車的人還似曾聽曾經有個和郝殿琛差不多的人被抓去當兵了,死在的戰場上,也有人郝殿琛感染了瘟疫死掉了。
總之,十幾年過去了,整個村子似乎都已經忘記了郝殿琛這麼一個人,也就隻有他的幾個哥哥會在拜祭他們父母的時候咒罵自己幾句無能,沒能看好自己的弟弟。
直到,有一年,一百十來人的當兵隊,護著一輛汽車來到了村子……而這個車的主人居然是郝殿琛家總管的。
郝殿琛沒有死,現在已經發達了,似乎是和東北張土匪做買賣的,手裏有權有勢,這次讓他的總管回家來看看,帶來了一些家當收拾,接濟村子和他的幾個哥哥。
他的幾個哥哥喜出望外,然而郝殿琛卻並沒有路麵
總之,郝惠存媽媽帶的鐲子就是那個時候郝殿琛帶回來的,被郝惠存家一代代當做給兒媳婦的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