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步和文明之城的皮爾特沃夫,唐·吉坷德依舊像往日一樣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撐起一座陽傘插入自製的折抵圓桌,在其旁邊擺上一把刻有古老而刻有繁瑣雕文的躺椅,準備一杯濃鬱的黑咖啡或一杯自己珍藏的白蘭地,再加上一份當天早上送來的《皮城時報》,這便是唐·吉坷德自從前年來到皮爾特沃夫之後每日的開始。
像唐·吉坷德這樣從祖安移民過來的居民在皮爾特沃夫實在是很少見,畢竟眾所周知祖安的名聲總是不太好,雙方在政治上麵更是有過不少的摩擦。
這也使得從祖安移民到皮爾特沃夫成為一間相當有難度的事情,甚至唐·吉坷德曾經多次考慮過這個決定的正確性和移民過來之後可能會遇到的一係列可能發生是事件,其中包括刁難和追捕。唐·吉坷德本人更是準備好了多條退路以備不測。
但其實移民在移民過來之後的唐·吉坷德並沒有受到過任何不公正的待遇,這讓在祖安長大的唐·吉坷德在感歎所用準備都化為泡影的同事無不感到對自己移民決定的慶幸和對皮爾特沃夫的由衷的讚美。
說道每日的開始是午後,這又不得不以唐·吉坷德現有的工作作為解釋。
唐·吉坷德自從搬到皮爾特沃夫之後便在唐寧街上租了一間230㎡的雙層店鋪,開了一家酒吧作為他在皮爾特沃夫立足的開始。酒吧每日開業的時間是晚8:00到次日淩晨3:00.3:00之後在送走所有店員核算完所有賬目之後才能上床休息,而醒來必然是每日的午時,在洗漱進食之後才能算的上唐·吉坷德一日的開始,這便是為什麼說唐·吉坷德每的日午後才是他一日的開始。
而他本人是住在酒吧二樓的一間臥室內,店鋪在建設的時候就是將其設計成一家旅社,所以在店鋪的二樓有5間空房。但唐·吉坷德沒有也並不打算將其中任何一間房間作為旅館的房間出租給任何一個旅行過此的旅客。
這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要賺取跟多的金錢,說實話他在祖安的繼續在簽訂了5年的租借合同、裝修、購齊所有必備的器具之後便所剩無幾了。
而是因為他在祖安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從小參與一幕幕殘忍的爭鬥後已經忍受不了任何一個陌生人的活人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還在存在於自己的附近,當然同樣死人堆中也是他小時在來祖安能夠安歇的地方,這也是可能是在祖安長到的孩子天生對他人的一種不信任。或者說是對活人的不信任。
所以二樓的5間房,其中最大的一間作為他自己的主臥室,兩間作為他的從臥室,兩間作為倉庫。
在5間房中全都放有床鋪和被褥當然包括倉庫,這並不是因為他需要款待他的友人居住,實際上他在皮爾特沃夫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當然以他這樣人在祖安也一樣不會有真正的朋友,有的隻有利益同盟和合作夥伴。
這5間房裏的床全都是供給唐·吉坷德他自己休息所用。這同樣是唐·吉坷德在祖安養成的惡習之一,他認為隻有存在這種隨機的休息場所才是安全的,不會被自己的敵人尋找到規律從而計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