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我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一副積極向上的模樣。
也許我也這樣認為。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夢是好的,現實是壞的。
我心理似乎不正常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站在高樓樓頂想的是跳下去會不會很痛啊?看見刀回想哪裏捅下去不疼?
我的手腕常年帶著傷。
自己掩飾的很好呢,沒有人發現自己的不正常,嘿嘿。
我常常淪陷在給自己編織的夢裏麵。
有長大之後,有當時家庭和睦。偏偏現在卻是另一副模樣,成為了以前覺得自己最不想成為的人。
我覺得自己爛透了,是個爛人。
說個笑話,像我這種爛人還有人羨慕我呢,哈哈哈,你們說搞笑嗎。
說說自己的家庭吧。
九歲媽媽跟別人跑了,自己也傻,愣是自己一個人活了一個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當時隻有自己外婆來看我,我姨也來了,可是她說的話卻是“你還能買東西呢?看來你媽走之前還給你留錢了啊,就這你媽還說她沒錢。”
我爸爸呢,在知道我的狀況後,也是過了一個多月才舍得回來。
記得他回來後我委屈的想向他訴苦,卻被一句話堵住了。他好像在逼迫我長大。
我也是在那次之後變得沉默了一點。
都羨慕我是被嬌養著長大,可是那隻是我營造的一種假象。我光鮮的外表下是累累傷痕。
身上的疤痕,心底的傷痕……
十七歲的年紀我要應付那些應酬,喝著源源不斷的酒。
從小不被關心,瑣事想說卻被打斷……
我想給自己編出一個夢,一個讓我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夢……
可是,在我嚐試寫出自己家庭美滿的故事的時候,總是沒有思緒,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給自己編造出一個美夢好難啊。
如果可以我想重來,想讓他們可以幸福,給我一個溫暖的家。而不是一群瘋子。
為什麼會用瘋子形容他們?
也許是我小時候差一點被我哥掐死,也許是我哥在拿著拖把棍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也許是我哥在暴揍我一個小時,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的時候……(那種木頭棍子的拖把,當時四分五裂,嚇人吧。)
記得那個時候,我右手寫不了字,走路都成問題,可我寧願去學也不願在家。
我好想反抗,當時我抓住一個人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個顆稻草,可是沒有人願意幫助我,他們冷眼旁觀,把我當場一場戲看。
也許他們看我的眼神憐憫,可是我不需要憐憫,我需要救贖。
還有一個笑話,我父親回家後聽說我某一次被毆打的事,他沒有表態。
他是個懦夫,他被我哥按著揍,過後他會對我哭訴。
我也是個懦夫,我隻會縮在自己房間,在心底咒罵我親愛的哥哥。
他容不下我又容的下我。
我在他忽好忽壞,一會冷漠一會關心的態度下慢慢變成了一個傻子。隻記得好不記得壞。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