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屋後門出去,沿著一個僻靜無人的小路走了一會兒,範炎霸抱著柳沐雨走進一個假山後,隨後按了個機關,假山後露出一個延伸出下的黑洞。
「這……這是……」柳沐雨烏亮的眼睛裏透著點點的好奇。
「這是去京城前命人修建的,本是想作爲你生子的獎勵,如今倒是用早了……」
邁步順著台階往下,洞口自動關閉,地下森冷的空氣包圍住柳沐雨,讓他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地牢?!
下到台階盡頭,火把的亮光照亮了四周,這是一個約有百米的囚室,分割成兩塊,一邊都是各種刑具、刑架,另一邊則有一張巨大的床榻,床榻頂端和四周,都垂下兩指粗的鐵鏈,重重的鐐銬墜在鐵鏈盡頭。
「炎……炎……」柳沐雨看到眼前的各種刑具,全身泛起又是恐懼又是興奮的顫栗,原本隻是淫癢的穴眼已經開始一抽一抽地酸疼起來,更讓柳沐雨無法忍耐。
「寶貝,喜歡麽?」親親自家寶貝的鬢角,範炎霸將他放在一塊巨大的虎皮墊子上。這裏每一樣刑具都是範炎霸親自籌備的,鐵鐐裏墊上絲質軟布,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氈墊,刑架的邊角也都磨得光滑,確保不會刺傷自家寶貝嬌嫩的肌膚。
「喜……喜歡……」柳沐雨的舌頭都開始打結,臉上泛起羞恥的紅暈,眼睛偷偷四下落巡,透出無比期待的光芒。
「從現在開始,爺就是你的主人,你是爺的母狗奴……爺要罰你自瀆之罪,你這浪貨可要挺住哦!」
自從嫁入郡王府爲妃以後,範炎霸已經有多少年沒叫過自己母狗精了……這個稱呼連帶對往日淫浪生活的記憶一起翻湧上心頭,柳沐雨頓時癱軟了身子,趴在虎皮上戚哀的叫:「主人……」
「既然是母狗,就不該穿著人的衣服……」霸道但動作輕柔地扯下柳沐雨唯一遮體的長衫,用一個皮質的頸環套在柳沐雨脖子上,命他四肢爬行跟在自己身後。
柳沐雨已接近臨盆,巨大的肚子墜在身下,爬行尤爲困難,好在範炎霸隻拉著他往前爬了幾步,來到一個巨大的木刑架邊。刑架上有三個圓孔,兩邊小中間大,掀開上半部的鎖夾,範炎霸示意柳沐雨將頭和手腕都放入半圓中,再從上扣上鎖夾。這樣一來,柳沐雨隻能撅著屁股跪著,手腕和腦袋都鎖在了木刑架上動彈不得。
「把腿分開……」範炎霸拿出一根藤鞭站在柳沐雨身後,輕輕打在他的腿內側。
即使是很輕柔的抽打,也立刻讓柳沐雨敏感興奮起來,腿間羞恥的畸變陰穴裏,止不住地湧出大股淫水,順著光裸的大腿根滴撒在鋪著軟氈的地上。
「你這騷妖精果然淫浪,爺隻讓你分開腿,你就尿成這樣了?」用藤鞭頭挑開濕腫的陰唇,露出進而不停蠕動的穴眼,範炎霸的眸色變深,呼吸也開始沈重起來,「你這賤貨,生就一副勾人的身子,爺若是沒提前趕回來,你這母狗精是不是就打算尋別的雞巴來給你配種兒了?!」
「炎……給我……」範炎霸的羞辱不但沒讓柳沐雨難堪,反而更激發起他心底的淫意,扭著屁股往後聳,竟「噗的」將藤鞭頭吞進陰穴裏!
「叫主人!」
範炎霸抽出藤鞭,在那白嫩圓翹的屁股上抽了兩下,豔紅的鞭痕在瑩白的臀肉上煞是搶眼,抽得柳沐雨又疼又爽,興奮得粗喘不已。
「主人!主人!求你責罰母狗!」帶著鞭痕的屁股使勁扭動,柳沐雨淒婉的哀求,「操操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讓我泄了吧!」
「母狗精,別忘了這可是對你竟敢私自動爺的寶貝的懲罰……爺這次可不會那麽輕易讓你泄了……」範炎霸邪氣的挑起眉,脫掉全身衣物,一杆紫玉金槍直挺挺地貼著小腹傲然而立,看得柳沐雨是心旌動搖。
範炎霸幾步來到柳沐雨身後,扒開藏在腿間的兩片肥厚陰唇,嘴巴湊上去狠狠吸了口不斷蜿蜒流下的淫水,那清冽腥甜的味道比任何春藥都更讓他激動難忍,剛剛發泄過的男根又開始脹痛。
「主人……母狗好像你……屁眼癢,前麵也癢……好主人,操操我……求你!求你!」白亮亮的屁股抖得更厲害,柳沐雨全身如肉蟲般扭動,淫欲之火已經將他最後一點廉恥燒成了飛灰,將兩腿分開得更開,挺起屁股努力將私處露給身後的範炎霸觀賞,使勁縮放著屁眼和陰穴,赤裸裸地向身後的男人邀歡,「進來!求你進來!哪裏都行!母狗所有的穴眼兒都是留給主人操的……救救我吧……」
「看來一點都沒反省啊……」範炎霸假意搖搖頭,手指不懷好意地捅了捅早已酥軟的陰穴,不等肉膜纏繞包裹上來,便抽身而退,轉而撫摸那肥圓的屁股。用帶著濕液的手指草草疏通了兩下臀縫深處的孔洞,範炎霸扶住自己的男根,用雞蛋大小的龜頭緩慢地往柳沐雨屁股裏頂。
「記住……這是懲罰……」
後穴的旱路不似前穴有汁液潤滑,肛口若不做細致的疏通也很緊硬,這次範炎霸故意讓柳沐雨疼痛難挨,他知道自家寶貝兒那騷媚的身子,隻有這種略帶疼痛的粗野性交,才能得到徹底的滿足。
「啊啊啊……」屁眼被一點點逆向撐開,沒有以往的充分潤滑後的脹滿感,而是被生生撕裂開的疼痛,「不要!不要!太疼了……不行,太大了,啊啊……」
柳沐雨哀叫著扭動身體想要躲避,可是手和腦袋都被固定在刑架上,隻能維持這屁股後撅的姿勢,承受毫不憐惜的粗暴占有。
範炎霸固定住柳沐雨不停扭動的屁股,用力插他的屁眼,感到裏麵的肉輪一點點張開,手中的屁股和大腿開始瘋狂地顫抖,柳沐雨一邊哀求呻吟,一邊深呼吸努力放鬆絞緊的腸道。好像第一次開身般的緊致,範炎霸甚至覺得雞巴被絞得有些疼痛,直到整個粗圓的龜頭全部頂進去之後,範炎霸才停下來讓柳沐雨稍微喘息一下。
鎖在刑架上被迫撅著屁股接受強暴,屁眼被巨大的分身撐開脹滿,那非人的疼痛讓柳沐雨無法忍耐地痛哭出聲,可是被奴役,被物化,被像牲口一樣的強迫配種奸淫,卻又讓他心裏有種怪異的興奮感。
等到柳沐雨呼吸平順一些後,範炎霸繼續往裏一點點挺進,永無止境的擴張,讓柳沐雨幾乎絕望。
「不行了……太大了,裝不下……啊……出去!快出去!肚子要破了!」被鎖在刑架上,連搖頭拒絕都做不到,屁股抖得像打擺子。
「放鬆!你這騷賤貨,剛才還扭著屁股勾引爺,說怎麽操都可以,現在就要後悔?!」範炎霸根本不理柳沐雨的哀求,繼續用力,狹窄的腸道在蠻力的開拓下一點點退讓,輕輕撤出一點再往裏插,往返幾個來回,終於將整根肉棒沒入柳沐雨的屁股裏。
柳沐雨渾身汗透,若不是有刑架支撐!早就癱軟在地上,範炎霸探身將人從刑架上解下來,柳沐雨的屁股重重地坐在範炎霸的大雞巴上,引得他又是一聲尖叫。
吻著柳沐雨臉上的眼淚,範炎霸輕輕擺動腰,仔細觀察他的表情,漸漸從隻有痛苦到能夠承受,範炎霸放心地開始全力貫穿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