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一看就值錢,誰這麼敗家啊?”白初揚起滿是灰塵的小臉上,陽光透過指縫灑在手串上,更顯的加瑩潤剔透。

美美的欣賞了一會白初繼續她的\"大業\"——撿破爛賣錢。爹不疼娘不愛的娃,隻能自力更生。

然而,此時的白初並沒有注意到,她手串上的一顆珠子仿佛一隻貪婪的螞蟥,渴望著血液滋養。

一陣疼痛感襲來,白初低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隻見那其中一顆珠子正在吸食她的血液,場麵十分詭異。

她用盡全力想要將珠子從手腕上扣下,卻無濟於事,急得淚如雨下。

“哼,我砸死你!”白初惱羞成怒,抹去臉上的淚水,撿起一旁的磚頭,準備將珠子砸碎。

就在此時,原本晶瑩潔白的珠子變得通體血紅,嗖的一下脫離珠繩,鑽入白初的身體,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初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不知所措,她驚慌地在自己身上摸索尋找。

就在她瀕臨崩潰之際,她的腦海中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清氣,使得她大腦為之一清,頓時耳聰目明,世界變得清晰又嘈雜。

冥冥之中,白初突然意識到她的靈魂與一個空間緊密相連。

白初嚐試把手裏的破爛收入空間,來來回回玩的不亦樂乎。

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白初眼神一亮。

瞬間,置身在一片竹林外。

眼前山巒疊嶂,薄霧飄渺。山腳下座落著幾間木屋,翠竹環繞,幽靜如畫。

而木屋下方不遠處,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那是從山間蜿蜒而下的泉水。

正當白初想要走進木屋時,她突然被空間彈了出來。盡管無法再次進入,但她仍然能看到裏麵的景象。

白初猜測,這可能是因為空間需要某種能量才能維持。白初也不氣餒,想著總有有一天會知道的。

深夜,白初小心翼翼地趴在一戶人家的門口,傾聽著屋內的動靜。

確認屋裏的人已經入睡後,她悄悄地掀開門口的地毯,拿出備用鑰匙,小心翼翼的開門鑽進屋裏。

其實,她就是這家的小女兒,卻因為特殊的血型而注定成為姐姐的“血庫”。

父母常常對她說:“初初啊!要不是你姐姐,你不會出生,你要懂得感恩,好好照顧姐姐知道了麼!”心裏雖然難受,但還是聽從父母的安排。

直到白初無意中聽到父母的談論“嗚嗚嗚,老公主治大夫說柯柯的身體每況日下,怎麼辦?”

“那就盡快讓白初病逝,把器官換給她姐姐,讓她活了七八年也對得起她了。”白父冷血又殘忍的話猶如在耳。

白初緊抿嘴唇,兩年了,回憶起還是心痛不已。她甩了甩頭,試圖擺脫這些悲傷的情緒。

她小心翼翼地翻找,將食物、日用品和值錢的物品統統收入空間。

“也算小小的報複了一下啦!”白初暗自愜喜。

所有能拿的都帶走,就差刮地皮了。最後白初戀戀不舍的看了眼曾經的家,頭也不回的走了。

變賣所得的錢財並不多,拿到手裏也就萬八幾千的。白初失望的撇撇嘴道:“真窮。”

輾轉多個城市,將錢全部用於購買物資,並存放在空間裏。

與此同時,她也借此機會不斷躲避白家人的追查。

一晃眼,xxxx年7月14這天到了,白初買了一塊小蛋糕。今天她生日,從來沒有人給她過的生日。

爸爸媽媽總說姐姐那麼難受過什麼生日啊!可到了姐姐的生日一家人溫馨又珍視。

“唉,怎麼又想起不開心的事啦!吹蠟燭,要開心啊!初初”白初喃喃自語,一個人活躍氣氛也不覺得孤單。

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然後裹著新買的大棉被,愜意地睡在橋洞底下。

在這個清風朗月的夜裏,這份溫暖顯得尤為珍貴。伴隨著陣陣微風,白初漸漸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淩晨指針剛到七月十五這天,白初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得虛幻,直到消失不見。

隻留下一床棉被孤零零的躺在那裏和夜風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