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呼吸幾乎停滯,兩世為人這是自己第一次為人父,更重要的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有了血脈的延續。
蘇天冥冥中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終於有了一絲聯係,他的孩子們將會是他來過此處的最好證明。
胯下戰馬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變成了慢慢行走,前麵的騎士們相互對視一眼,默契的也降下速度,控製雙方的距離保持不變。
蘇天雙手牽起驚鯢的小手,靜靜摩挲開始思考起來。按理說驚鯢如今懷有身孕,理應回到後方休息。可是他也知道,在如此節骨眼上,驚鯢雖然嘴上答應,可必定不會老老實實的回去。
長時間的相處,作為蘇天的第一個女人,驚鯢與他的關係早已不是剛開始的提防與主仆了。兩人對彼此的了解也是非常深,畢竟無論是裏麵還是外麵,驚鯢對蘇天而言都沒有秘密可言。
日常相處中,驚鯢身上早已沒有了作為刺客的那種冰冷與肅殺,更多的還是那種為人婦的韻味。
看到蘇天久久未語,驚鯢知道蘇天正在想如何安置自己。她將溫軟的身軀往前湊了湊,一雙小手開始撓起了蘇天的手心,像是羽毛輕輕劃過心尖,很癢也很安心。
也罷,待在自己身旁,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蘇天將雙手重新放到韁繩上麵,雙腿用力一 夾,戰馬重新奔騰了起來。
驚鯢心中一喜,雙手緊緊環住蘇天的腰間,輕聲問道:“你說,我們的這個孩子叫什麼好?”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蘇天,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名字可不能隨意應付。溫聲回道:“待我去問問那些大家名儒,看看取什麼為好。”
不遠處默默注視兩人的月神眼神一暗,知道在蘇天心中驚鯢的分量很重,自己與焰靈姬,潮女妖是比不上的。
自己不僅是政治婚姻,還來的晚了一些,最為關鍵的是自己與蘇天還未有夫妻之實。貝齒輕咬嘴唇,看來自己也要多考慮一下,該怎樣拉深與蘇天的關係了。
另一邊,甘羅等李斯終於緩過來後,才慢條斯理的繼續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抓緊說出來。”
李斯剛才想了很多,也沒有想出蘇天讓嬴政“死”的原因,他目前還不是蘇天身邊的核心班底,掌握的消息較少,雖有幾分猜測,可也不敢當麵問出來,讓甘羅給他證實。
畢竟自己的想法要是沒有出錯的話,以他對蘇天往日行事作風的了解,那麼他隻能說蘇天是真的敢想。一盤棋局直接將宗室,太後,羅網等勢力全部打擊一遍。
那真的是太過瘋狂了。
而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嬴政要“死在哪裏”,武遂城中暗流湧動,彙聚了各方勢力。有羅網的,魏國魏武卒,趙國也會派人前來,秦國派來監視王齕的,魏無忌的一些死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可也正因如此,武遂城中的一舉一動都會
可還有一個人,李斯不知道蘇天有沒有將其算進去。
在先前大戰中,戰敗不知所蹤的血衣侯白亦非。此人當時率領他的親軍白甲軍突圍出去,之後便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所以當甘羅聽到李斯詢問對於白亦非的處理時,甘羅也是淡淡說道:“白亦非可能回到了血衣堡,或者是藏在了韓國某處。至於為什麼不仔細搜查,一是因為他的表妹明珠夫人,另一點就是先生留著他還另有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