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不為所動,還與顧淮俞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顧淮俞又想了想,開口道:“我跟許西望沒什麽,隻在相親那天約會過一次,之後就沒怎麽聯係,我就相過這一次親。”

以前的謝惟是知道這件事的。

顧淮俞覺得自己跟許西望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顧淮俞話音剛落,謝惟捏住他的下頜,吻了過來。

這個吻不急躁,但很強勢,直接撬開顧淮俞的唇,在裏麵攪動。

顧淮俞很快就喘不過氣,幾乎滑坐到謝惟身上,嘴巴又麻又熱。

“謝惟。”顧淮俞聲音含了水汽似的。

謝惟停下來,去看近在咫尺的顧淮俞。

顧淮俞抬著臉,嘴巴微微張開,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樣,他很認真地說,“我不想在這裏。”

謝惟抬起手摁在顧淮俞泛紅的眼角,指肚在那塊薄薄的肉上摩挲,聲音很低,“不想在這裏做什麽?”

顧淮俞從不羞於袒露自己的欲望,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告訴謝惟,他不想在這裏做那件事。

謝惟凝視顧淮俞的眸色更深了,在對方持續直勾勾望著他時,謝惟似乎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猛地起身將人從沙發上撈起,然後帶回到臥室。

顧淮俞被摁到床上時,還很主動配合地將自己的上衣脫了。

屋內沒有開燈,謝惟五官的輪廓隱匿在黑暗裏,看的不是很真切。

顧淮俞忽然生出一種不安,他忍不住開口,“你能把燈打開嗎?我看不清楚。”

黑暗中,顧淮俞隱約聽到幾聲輕笑,又似乎沒有,顧淮俞去摸謝惟的臉,“怎麽了,你笑什麽?”

謝惟沒有回答,隻是咬住了顧淮俞的唇。

-

主動要進行的人是顧淮俞,但受不了一直哭的人也是他。

今天什麽準備都沒有,顧淮俞又很嬌氣,碰一下就吭吭唧唧掉眼淚。

折騰了半個多鍾頭,謝惟抱他去洗澡時,他的情緒都沒有平複下來,靠著謝惟的肩頭,眼角一片濕潤。

給顧淮俞洗完澡,謝惟的衣服濕透了。

把哭累的人放回到床上後,謝惟回隔壁簡單衝了一個涼,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開鎖的鑰匙其實就在他身上,說忘在家裏忘了拿,那是在騙顧淮俞。

謝惟換好衣服後,又折回了顧淮俞的家。

臥室隻開著一盞壁燈,顧淮俞躺在床上,身上裹著謝惟剛才給他蓋的夏涼被,腦袋也蒙了進去。

被子底下那團鼓包微顫著,謝惟以為他琢磨出什麽惡作劇,正在裏麵偷笑,因此走過去的腳步聲故意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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