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離白拿起話筒,補充了一句,“看不上夏哲越,看上我都不會奇怪吧,不至於那麼眼瞎吧?”
彈幕一片哈哈哈,耿離白收到了鬱淮看過來的眼神,縮了縮脖子,看向台下,對著幻幻挑挑眉,嘴角微勾。
夏哲越接過Ann遞來的話筒,眼神沉靜,話語堅定道。“我這位前女友有一點沒說錯。”
他瞥了眼笑顏如花的Ann,繼續說道,“我天瑞娛樂的老板娘都不願意當,星寰算個球,至於陳雪雲麼,逗逗她還當真了。”
陳雪雲笑著的神情一頓,就聽到夏哲越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一點你們說錯了,我喜歡洛朵幻不止四年,而是第七年。”
幻幻一愣,抬頭看著他,近在身邊的夏狐狸笑眼彎彎,丹鳳眼裏難得有純情的情愫,一搖一晃,搖擺在她的心上。
他伸手摘下她的口罩,露出她原來的麵容 ,他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初見的少年肆意。“童年的日記本,你是不是從未打開過。”
她怔愣間,他已伸手把她的碎發撥到一旁,鼓勵地告訴她說,“有那麼多人愛著你,你就鼓起勇氣,往前走,把那些不好的都拋在身後。”
他拿起話筒,指節分明的手指握著話筒,這個男人身上的氣質卓然,小狐狸的戒指還在一閃一閃發著光。
他拉過她的手,舉了起來,便有攝像頭對準這裏。
“前三年,我隻在默默關注她,後四年,我追了她四年,她的每一處變化我都了如指掌。我的女孩,她從不做美甲,因為她對指甲油過敏。”
所以,他在點新娘的時候,一眼將她與陳雪雲區分開來。
而且,他怎麼會認不出呢?每一條紋路,都清晰刻印在他的心裏。
他看著台上的耿離白,心裏酸澀不堪。
他還是輸了,他真是有點嫉妒那個人了。
鏡頭給到了她蔥白如玉的手,指甲修剪得恰到好處,粉潤飽滿。
一言激起千層浪。
不少人對比了一下照片,發現與照片裏的紅豔豔美甲果然不一樣,輿論一下子反轉過來。
不少人哀嚎上當,道歉的彈幕如同雪花一樣鋪天蓋地。
“我錯了我錯了!我也是跟風,對於九姐造成的傷害萬分抱歉!”
“隻有我好奇,她公子哥都沒看上,眼光得多高啊。”
“七年啊,人生有幾個七年……看公子哥的微博,他並沒有追上九姐啊,我突然有種想重看《戀廚》的感覺了。”
“你別說,你真別說,九姐穿著這件衣服,不化妝,那氣質也是絕了……真應了那位直播的朋友說的話。”
“啊……我突然有種傷感,那天穿大紅嫁衣該多驚豔,哪怕就是素顏。對公子哥來說一輩子的遺憾了,唯一一次做他的新娘的機會,就被節目組搞沒了。”
“別說了,我已經在哭了。”
……
鬱老爺子站起來,咳嗽了兩聲,拿起話筒。“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兩句。”
喧嘩的會場安靜了下來,都在等著。
鬱老爺子聲如洪鍾,“我鬱家承認的外孫媳婦,可不是讓有些宵小之輩欺負惦記的,小淮,來,對你的外甥媳婦說兩句。”
鬱淮:“挺好。”
那表情,有種被迫在長輩麵前表演才藝的社死感。
鬱老爺子笑了笑,摸了摸胡子,示意鏡頭對著原恒河,“接下來的你自己來吧。”
年輕人的世界哦,他老了,不懂咯,隻能那啥,磕磕CP了。
陳雪雲收到了一條短信,她點開看了看。
“藥物的質檢報告已出,你下藥的錄像也有,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