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亂。
那個叫柳如意的小姑涼看上自己……的手藝了,想拜師學習,關鍵她還是個小富家庭的千金,什麼個家庭呢?長安最大的水商柳百川的大女兒。
……
“公子,請出示請柬。”詩會門口的一個門衛攔住了他。
顧辰一臉尷尬,他可沒聽說過這地兒還要請柬。
就在他剛要開口時,白鳶上前遞上了請柬。
門衛看了眼,確認無誤後就請兩人進去了。
我擦?還是真的玩意兒?不愧是朕的好秘書!
顧辰邁著得意的小步伐進了場地,這是一處風景優雅的院子,有(假)山有水有樹林。
顧辰今天穿的衣服也算中規中矩吧,出門前還特意穿了件灰黑色的的長袍,還裝得,你別說挺有書生氣息的。
雖然肚子裏沒多少幹貨,但這b多少要裝一下。
繞了九曲十八彎,終於看到有一群少男少女坐在一個庭院裏有說有笑。
顧辰遠遠聽了一下,都是在罵自己的那些“暴行”,emm,不愧是充滿迂腐氣息的封建學子。顧辰非常欣慰,如果有人不罵他,那就沒有熱度,沒有熱度,那百姓就不知道他這個皇帝不是個死人,是在幹活的。
亭子裏有兩位書生見了顧辰進來,立刻起身作揖,顧辰也連忙回禮。
席上一個長相不凡的男子笑著道:“這位小友看著有些麵生,敢問是哪家公子?”
“在下姓顧,單名一個辰字。”顧辰笑道。然後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那男子身旁一位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子,隻不過表情比較猥瑣,他望了望顧辰身旁站著的白鳶,露出猥瑣的笑容,他湊過去悄悄和那男子說了些什麼,那男子點了點頭,於是對顧辰笑道:“在下翟文昌,敢問顧公子是何方人士?”
翟文昌?原來是翟慕天那個老bd的孫子,那得好好會會了。顧辰想了想,既然連國號都是“原”,那不然我就編一個璃……(嗶~)道:“閔行。”
那男子皺了皺眉頭,尷尬地笑了笑:“是在下孤陋寡聞了。”
“無妨,這地基本沒人去過。”顧辰笑道,廢話,你們真知道在那就有鬼了。
“方才在下論到聖人所言,下至黎民百姓,上至王侯將相,仁乃是立身之本,若所為非仁,則眾叛親離。不知顧公子有何高見?”
顧辰瞅了瞅四周,一幫人隻顧喝茶聊天,另一幫人則望向自己和翟文昌,顧辰瞬間就明白了,這不指鹿為馬嘛!
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挫挫這幫人的銳氣,不陰陽白不陰陽:“在下覺得,翟公子說得都~對。公子會說就多說一點。”然後還給予一個十分肯定的眼神。
翟文昌有些尬在原地,轉移話題道:“今日風和日麗,不如就讓朱九兄弟獻詩一首。”心裏已經問候顧辰祖宗十八代了。
另外一個白衣公子站起來笑道:“那在下就獻醜了。”
於是他站起來走了兩步望了望美景,然後坐回原位提筆開始寫了起來。
不一會就寫完了,朱九恭敬地遞給了翟文昌:“各位,請過目。”
翟文昌看著這首詩,點了點頭,然後大聲念了出來:
景觀何清美,山水天地間。
霞飛千仞壁,花落一溪煙。
鳥鳴深穀裏,漁歌唱晚船。
此心悠然醉,駐足忘歸還。
(ai隨的,各位就當這詩寫得很好。)
聽取掌聲一片。
“不愧是大才子朱九,這隨口就是佳句。”
在場的少女都投來了羨慕的神情。
翟文昌咧嘴一笑,望著顧辰道:“顧公子,要不也來一首?”
md,要不要這麼報複,你家是不是九族也有點多了?
ok,不給我全宇宙第一的天才麵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咯。
顧辰想都沒想,就落筆開始寫。
周圍人都驚呆了,居然還有人敢和朱九比詩詞,這外鄉人就是膽子大,一時間不知道該是佩服還是惋惜。
不一會就寫完了,落款時顧辰還不屑地瞟了朱九一眼:“這種菜狗寫出的垃圾詩句還配和本天才比?誰給你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