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寒症(1 / 1)

一家四口圍在大圓桌前吃的津津有味,淮嵐焰吧拉了幾口米飯,淮嵐淋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差點一頭紮到碗裏,淮銘和嵐珊日常撒糖。

淮銘夾了一塊紅燒肉給嵐珊,但嵐珊皺了皺眉頭,淮銘立馬夾了回來咬掉肥肉,然後把瘦肉喂到嵐珊嘴裏,嵐珊吃著肉看著淮銘笑了。

淮嵐焰差點一口米飯噴出來,調侃道:“嘖嘖嘖,兩個老大不小的人了,還以為是剛結婚的時候啊!你們大兒子都十七了,小兒子也十一歲了。”

淮銘突然嚴肅道:“你懂什麼,我和你媽那叫相愛,你知道我同事都叫我們什麼嗎?模範夫妻,那幾十年後可都是要埋到一起的。”

“那到時候給你倆中間插個板子。”淮嵐淋突然說道,淮銘說道:“嘿,你個臭小子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行了,你們爺仨天天鬥嘴,唾沫星子都可以變大西洋了,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就出去走走。”嵐珊說道。

淮嵐焰看著淮銘說道:“一會兒誰最後一個出門誰洗碗,老媽除外,弟弟,快跑!”“嘿!臭小子,給我回來!”淮銘喊道,兄弟二人早就跑上樓換衣服去了,嵐珊見到這個情景開心的笑了。

家有仨活寶,日子不愁苦。

嵐珊朝樓上喊了一嗓子:“焰焰,把外套穿上!”淮嵐焰回應道:“知道了!”

最後,還是淮銘承包了晚上洗碗的任務,四人走在別墅區的小路上,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跑了出來,一把抓住淮嵐焰的衣服不鬆手了。

淮銘上前將男人的手掰開,身為警察的他,直覺說這個人不簡單,男人站在原地看著淮嵐焰,呢喃道:“哧……哧……哧……哧。”

嵐珊走上前關心的問道:“你好,需要幫助嗎?”男人驚叫一聲轉頭就跑,淮銘本能的追了上去,嵐珊看著驚魂未定的淮嵐焰說道:“你要不要先回去。”

淮嵐焰出神的點點頭,轉身往家走,回到家裏,淮嵐焰徑直上樓走進房間反鎖房門,他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發呆,黑色的電腦屏幕映出了淮嵐焰的麵容。

他有點失神,腦子裏一遍一遍的回想剛才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給他一種熟悉感,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

淮嵐焰感覺周圍越來越冷,他都打起了寒戰,這才剛剛入秋天並不是冷到讓人打寒戰。

他一摸口袋,原先放在口袋裏的藍色荷包不見了,他想:莫不是剛才的那人悄悄拿走了,那隻是一包中藥。

他實在是覺得冷的不行了,脫掉外套鑽進了被窩,棉被下他還是在發抖,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嵐珊他們回來了,看著兒子關上的房門,淮銘站在大兒子房門口,想伸手敲門,樓下的嵐珊輕聲喊了一下他並搖了搖頭,淮銘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把一個藍色的荷包掛在了門把手上。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淮嵐焰的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嘀咕道:“昨天,我是不是又差點見了閻王爺了。”

“小焰,下來吃飯了。”嵐珊喊道,淮嵐焰坐了起來,深呼吸一下,大聲回道:“來了!”

深城市阮元小區,三號樓二單元門口圍滿了警戒線,淮銘看著現場的死者眉毛都快扭擠成東非大裂穀了,死者正是昨天晚上突然抓著自己兒子的那個滿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死狀慘烈,被切成十四塊,都是從關節處切開的,然後被放在了屋子裏各個地方,這倒是藏的巧妙,監察科的把房間仔仔細細搜查了三遍才把屍塊找齊。

法醫閆劉麵無表情的把屍塊打包帶走回法醫室,淮銘這監察科的一塊勘察現場,他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看到了一個讓他無法相信的東西——一個藍色荷包,同淮嵐焰的那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