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走進房內看著躺在床上的祁易笙微微皺了皺眉,腦海裏閃過秦肖對他說的話“你別被祁易笙騙了,他隻是想利用你而已,利用你神醫穀大弟子的身份探出神醫穀的位置而好一網打盡。”
“他的功力本就很深厚,怎麼會被魔族那些嘍嘍給打傷,不過是做給你看。”
看著床上的人正偏著頭對他嬉皮笑臉,司鴻便又堅定了祁易笙是為了騙他而裝的,他語氣不善的說:“少宗主看著不似受了傷,倒像是裝出來哄騙人的。”
(世界結束前都用這個名字,怕記混了。)
祁易笙聽這話便知道他被荼毒的不輕,咧嘴笑了一下:“司公子這說的什麼話,我就算是騙也是騙我極仙閣的清清姐姐,在這騙你們做甚。”
說著從被子下抽出一隻手在司鴻麵前晃了晃“而且這上可是有那劍劃傷的傷口呢,這難道還是假的嗎?”
“你……”
司鴻看著他裹著紗布的手臂說不出話,默默在心裏指責自己輕信別人的話。祁易笙可是為了護自己才受的傷,他不但前後救了自己兩次,還將玄羽宗的奇珍藥材送給自己煉藥。
像是幡然醒悟的司鴻有些自責的低著頭上前給祁易笙換藥。
“嘶!輕點兒輕點兒,司公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不必下死手吧。”
“……”
“司公子,你怎麼不說話啊。”
“……”
“司公子~你總盯著我的胸做什麼,莫不是想輕薄我。”
“我在給你胸後包紮,不是盯著那兒看。”
司鴻有些無語但又不好說什麼。
祁易笙臉上的笑容變大了,像是抓住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一個勁兒的逗。
“這當然是知道的,但你總不理我不得找個理由讓你說話嗎。”
司鴻包紮好站起身將他的衣服穿好後拎起藥箱,“不必這樣,你好好休息,我會讓人把藥給你端來。”
轉身要走衣袖卻又被拉住,回頭看見祁易笙眼睛彎彎的看著他,心裏一緊將袖子抽出來轉頭不看他。
“少宗主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會不會做駐顏丹。”
司鴻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攥緊手中的藥箱,聲音也冷了下來“這種丹藥隻有師傅會,我醫術淺薄恕難從命。”
他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祁易笙看著他的背影笑的更燦爛了。
“主人,剛才明明可以緩和關係的,為什麼還要刺激他呢?”
九久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想不通為什麼主人要這麼做,這不是會讓關係變得越來越僵嗎?
祁易笙摸了摸從識海出來後變成白貓的九久:“你不懂,男人嘛就是需要一點點危機,就輕易的原諒他是不會太被珍惜的。現在讓他有點危機意識,下次再給點甜頭,這樣才能老老實實的拴在身邊。”
他慢慢躺下翻個身摸著九久緩緩的閉上眼睛“陪我睡一會兒,養足精神才是精力對付主角。”
“主人其實就是懶吧,明明可以打開疼痛屏蔽去揍他的。”
九久舔了舔爪子趴在枕邊吐槽,然後就被一隻大手無情蹂躪。
“看來是我把你慣壞了,都敢和我頂嘴了。”祁易笙嘴裏說著狠話,但卻沒有睜開眼,感受著手下的柔軟慢慢意識模糊……
“小笙兒!小爺來找你啦!”
“nm!”
剛要與周公約會的祁易笙睜開眼咬牙切齒的罵出來。
“主人,冷靜冷靜!”
九久一邊在心底為門外人默默祈禱,一邊用肉墊一點點安撫祁易笙想殺人的心。
“誒?你什麼時候養了這個小東西啊!”
‘還是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