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在給楊睿金幣的同時將一條房門鑰匙放在了金幣的旁邊:“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房間,還是您以前住的那套。”
楊睿一把將金幣的鑰匙拿去,對卡特點了點頭,然後在轉身的過程中將一枚金幣高高彈起落向卡特。
卡特接住硬幣後,聲音從楊睿的身後傳來:“很愉快為您服務,楊睿先生。”
楊睿好似忘記什麼似得,轉過身來朝卡特問道:“裁縫現在在店裏麵嗎?”
卡特點了點頭,報以微笑對楊睿說道:“他已經在老地方等著您了。”
楊睿露出會心一笑,這個地方依舊是這熟悉的感覺,對卡特點了點頭走進了酒店的電梯。
目送著楊睿離去後,卡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麻木地為下一位客人辦理入住手續。
楊睿進入電梯後按下了地下三層的按鈕,電梯到達後有一個幽暗狹長的過道,過道的盡頭有一扇閉合的大鐵門,楊睿走近鐵門,用三短一長的敲法敲響鐵門。
一條隻能看見眼睛的縫隙從貼門上打開,一雙眼睛看了看來者,楊睿順著縫隙遞出一顆金幣,門上縫隙的人立馬關上縫隙,兩秒之後鐵門被打開來。
“謝了,瓦倫。”楊睿走進鐵門對著看門的瓦倫點頭道。
瓦倫同樣對楊睿點了點頭。說話的聲音像是有石頭卡在了瓦倫的喉嚨裏:“為您服務已經是那麼愉快,楊睿先生。”
楊睿沒有理會瓦倫,朝著鐵門裏恭候多時的裁縫打了聲招呼。裁縫是一個戴著眼鏡滿臉褶皺的老人家,看到來者是楊睿,老人家的臉上充滿著笑意,當楊睿走近後問道:“楊睿先生,這次來需要些什麼?”
“老樣子。”楊睿拍了拍裁縫的肩膀說道。
“我這兒來了幾塊新的布料,想給楊睿先生嚐嚐鮮,不知楊睿先生同不同意。”裁縫興奮地說著。
楊睿點了點頭,十分自覺的張開手臂讓裁縫的軟尺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一陣測量過後裁縫收回了軟尺,楊睿留下三顆金幣在桌子上抬腿往外麵走去。
“楊睿先生,還是以前的房間嗎?”裁縫對著楊睿遠去的背影問道。
楊睿背對著裁縫點了點頭,在瓦倫獻媚的笑容下離開了裁縫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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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地酒店的空中花園中,一個穿著燈芯絨毛衣,帶著金絲眼鏡的老人不緊不慢地拿起手邊古老的固定電話放在自己的耳邊:“說。”
電話那頭簡潔明了的報告了楊睿回到金地酒店的消息後恭敬的掛斷了電話。
老人放下電話,表情十分微妙,仿佛是一個許久未曾回家的晚輩在過節時分回到了家裏一般。老人拿起手邊泡好的紅茶,輕輕抿了一口,將視線放在酒店外麵川流不息的車流和喧囂的城市,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巴黎某處的莊園內,一個戴著耳機聽著重金屬音樂,看著隻有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手裏拿著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將跪在地上求饒許久的富豪殺死後,摘下耳機拿出手機接聽電話。
聽完之後掛點了電話,對著除了自己沒有活人的莊園喃喃自語道:“殺神楊睿回來了?隻要幹掉他,我就是殺神了!”
說罷年輕人在空曠的莊園裏放聲大笑,表情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