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撿著零食吃,最後還是投入水果的懷抱,最近愛吃車厘子,和草莓混著一起吃,喝的已經由草莓牛奶更換成酸奶,讓水果撈在胃裏相遇。
不知不覺也吃了很多,晚上不餓,她就簡單吃了鍋煮的方便麵。
金燦燦的小黃銅鍋煮的,正好一人食,當時煮完了也不用另裝進碗裏,連鍋帶蓋一起收,現在拿鍋蓋接著麵條吃。
因為不太餓,也沒挑裏麵的配料特別豐富的,就選了個酸辣湯底的,裏麵煮了幾塊午餐肉和生菜。
生菜還脆脆的,泡在酸酸辣辣的湯水裏,吃著很是爽口。
說是不餓不餓的,最後也捧著鍋把湯都慢慢喝完了。
日曆的格子一天一天被寫上數字,很快,八月也過了一半。
這期間,最低溫再沒有突破到零下九十度以下,基本上穩定在一個階段。
這半個月來,基本上夜間最低溫度是零下九十度,最暖和的時候也就隻有零下八十多度左右。
看來之後,起碼是整個八月裏,氣溫應該不會再下降了。
而到了九月,要麼就是九月底結束這個極寒階段,要麼就要到十月中旬。
如果按著最長時間算,十月中旬才會進入下一個階段,那十月上半個月就算是收尾階段。
在所謂的“收尾階段”,這一天災就應該收拾收拾準備下班了,那估計著那會兒應該也不下雪了吧?
這麼亂亂地想了一會兒,她呼嚕呼嚕腦袋,又湊到窗戶旁邊。
窗戶早已被冰封得厚實,她拎著抹布正打算擦掉霧氣,就用手指頭頂著抹布,順手在上麵畫了個笑臉,然後一把擦掉了。
把太空椅安置好,插上電源開始發熱,她裹著毛毯子往上一窩,桌子堵在麵前,就舒舒服服吃早飯。
不知道為什麼,天冷了之後早上總愛吃甜的,她象征性地搓搓手,從金手指點了一杯熱的太妃海鹽拿鐵。
點過來的外賣是用紙杯裝著,她轉手就倒進一個大馬克杯裏,圓底直壁,一個形狀標準的圓柱形帶手柄馬克杯。
杯壁外部是複古風格的油畫壁畫,拚貼著某一首知名的外文詩,用一個很古樸彎曲的手寫體印刷上去。
杯子裏是直撲鼻尖的太妃糖的焦甜,和完美融於奶液中的海鹽的鹹味,把杯子捧在手裏,手心都暖烘烘的。
杯子外壁又是這樣帶著歲月感的昏黃色調,一時間給她一種很寧靜的感覺,好像已經坐在這裏捧著杯子啜飲了許久的感覺。
先吃一個紮實的吐司——說是紮實,也不是說它很硬,隻是和那些裏麵滿滿填充著奶油的麵包對比而言更結實。
這牛奶吐司個頭挺大,新烤出來沒多久,還熱乎著。
她用了些力氣撕開,手感覺得確實紮實,但一進嘴就不一樣,柔軟而有韌勁,奶香味相當濃鬱,她都覺得是不是揉麵的時候另加了奶油。
她直接撕著吃,還稍微蘸了蘸拿鐵,吃了一半,覺得胃裏有了填充感,就又從空間拿出個車輪泡芙。
嗯,紮實麵包是工作,奶油麵包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