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似乎是沒了主意,抱著躺著的人就要走,又裝腔作勢的喊:“你們仗勢欺人!”
正說著錦然已經帶了大夫進來。
芷文攔著道:“你在我們這裏鬧事,想說走就走?總要把事情說清楚才行。”
大夫上了年紀,在這一帶很有些名氣,尋常人都知道他,他就勢給地上的人把了脈,又看了口舌和眼睛,簡短的道:“中毒了,中的毒。”
人群裏不少人都吸了一口氣。
蘇敬澤道:“錦然,你看看,那地上坐的人身上有沒有藥包。”
錦然如今的身手哪裏是一個絲毫不會功夫的人能擋住的,那地上的人外麵的衣裳一被剝去,藥包就自己掉了出來,錦然彎腰從地上撿了起來,舉起來讓四周的人看了看:“這東西是從他衣裳裏掉出來的。”接著又遞給了大夫:“大夫看看,這是包什麼用的。”
老大夫接到手裏聞了聞,立時放得遠遠的:“快把這毒物拿走,這裏麵可是包了毒藥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就不言而喻了,蘇敬澤讓人給大夫診脈的錢,起了身道:“如今這事情也算清楚了,今兒的事情純粹是有人想故意害了我悠然居的名聲故意做了這樣的事情,有句俗話說的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想來大家都看的明白,我在這多謝各位的支持,至於這兩個故意危害的人,一會就送進縣衙,該怎麼處置,官家說了算,今兒凡事在店裏喝茶的都免茶錢,畢竟是讓大家受了驚嚇,也是悠然居沒有侍候周到。”
人群裏有人叫了聲好:“悠然居的茶葉自出來我就一直在喝,我就不信會喝出什麼問題,不瞞大家說我以前常常脫頭發,盜汗,如今這些情形早好了,我並沒有吃什麼藥,別的都跟往常一樣,如今細細想來,定是這悠然居茶葉的功勞了。”
大家一下七嘴八舌的說起了悠然居茶葉的好處,竟然不自覺的得出了悠然居茶葉可強身健體,長久飲之還能治病的結論。
又讓小去衙門請了差役過來,帶走了鬧事的兩人,蘇敬澤特意囑咐了兩句:“這事情請縣太爺秉公辦理,務必將這兩人身後的人揪出來,我改日定當登門拜謝。”
衙役走了,戲便沒了,眾人這才散去,蘇敬澤對錦然輕聲道:“看見那穿著紫色袍子,麻子臉的瘦子了嗎,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是誰的人,但記著別打草驚蛇了。”
“是。”
事情很輕易的就解決了,但不得不說,今日若沒有佩靜郡主,事情便就棘手了。
蘇敬澤向佩靜郡主抱拳:“今日若不是郡主出手相助,定會很難解決,敬澤謝過郡主相助之恩,不知敬澤能為郡主做些什麼?”
這亂子蘇敬澤處理的有條不紊,很快就解決徹底,蘇敬澤在佩靜郡主心裏的形象一下子又高大了起來,她捏著自己的辮子,扭捏了好半天才道:“過些時候是我的生辰,我也不要你做什麼,等我生辰的時候你來我家做客就行。”
蘇敬澤笑道:“這個自然,便是郡主不請,我也就去了。”
雪麗往前走了一步,在佩靜郡主耳邊道“郡主,時候不早了該回了,若您老在外麵,敬澤公子怕會當您果如那些凡夫俗子說的一般,不知道規矩了。”
佩靜郡主眉毛豎起又立馬放平,臉上露出個僵硬的笑意,對著蘇敬澤道:“我今日出來的時辰也夠長了,咱們改日在見吧。”
“那便改日在見。”
見著佩靜郡主嫋嫋婷婷的走了,芷文才笑著輕聲道:“公子怕是得了郡主的芳心了。”
蘇敬澤好笑,囑咐了老板幾句,邊往外走邊道:“你如今越發好本事了什麼話都敢說,郡主的事情你也敢亂開口?”
芷文跟在後麵道:“這不是在公子跟前才敢說幾句麼。”
蘇敬澤上了馬,芷文跟在身後也上了馬,錦然隻一會就從巷子裏插了出來:“那人所見之人是燕王的大管事魏宏宇。”
蘇敬澤依舊笑看著大街上的繁華:“不用猜都知道是他,我也不想要他的命,但擠垮他一家茶樓卻很容易,明日起悠然居回饋顧客厚愛,喝一壺隻收半壺的茶茶錢,活動隻限一個月,隻限垂花坊的悠然居。”
芷文又笑:“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讓燕王的茶樓關門了。”
“這到也未必,如果他想跟咱們碰硬的,到是沒那麼容易,還要想些別的法子,怎麼都要給他點教訓,對了,錦然,得防著燕王對那牢裏的人下手,你看著安排幾個人盯著,也不奢望這事情就能解決了燕王,但也要讓他褪層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