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樣什麼!”
正當範炎一臉肅穆的思考中,他大哥也被他爹拉下神壇。
範顯揪著範同的臉頰嗬斥著。
“爹,我一樣高興啊!”
“你連聽都沒聽到羅公子說什麼,你應個毛線啊!”
“哇,這種事情還要聽清楚的嗎?我們勝利皆大歡喜,什麼都一樣!”
範顯聞言,臉色陰沉下來,陰陽怪氣的問道:
“哦?那你是打算替我們範家和羅公子一起出這五萬兩慰問金了是吧?”
“什麼!五萬兩?不是,這種事情不應該公家出嗎?”
範同的確沒聽清,這種聚會對於一個乞丐來說壓根就沒有想要搞人情世故這一套。
他看向一臉計謀得逞的羅之翔,心裏湧出淡淡的憂傷。
“公你個頭,不然為什麼來問你啊!別的家族都默不作聲,你還俺也一樣!”
“不是,爹啊,我一個瘋子的話怎麼能信!”眼瞅著自己便宜爹的拳頭就要落到自己頭上,他立馬想起自己的身份——瘋子。
是啊,一個瘋子說的話怎麼能信呢?
範顯心領神會,起身對著羅之翔拱手道:
“是啊!羅公子,我兒突發瘋病,做不得主啊!看來要加大藥量了!針來!”
所謂的針,是那熟悉的棍,它堅硬且剛強,它帶給人們麵對疾病的勇氣!
它泛著寒光,在燈火與月光的照耀下,光芒四射!
“啊喂,講道理啊爹,你這根鐵棍怎麼又粗了!”
看著範顯從背後不知道哪裏掏出又粗又長的鐵棍,範同幾乎是絕望了。
他起身想逃,他拔腿就追,不知何時在他身邊出現幾頭壯如牛的家丁,把他按在地上!
他逃,他追!
他插翅難飛!
“天不生我範顯,針道萬古如長夜!給我紮!”
一聲怒吼,道出梗修界萬載千秋!
“不不……啊!”
針與股的接觸,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為這次宴會畫上完美的感歎號!
“這……平時這個瘋子就是這麼治療的嗎?”
這疼痛,看的羅之翔嘴角抽搐。
就連臉刹鼻祖海波西都無語凝噎:
“應該是吧……”
“看上去當真痛苦啊!”
羅之翔感歎片刻,便轉移重點,問道:
“對了,海長老,葉凡可在這裏?”
海長老對著宴會一席喊道:
“葉凡!公子叫你過來。”
“是。”
席上梗修應聲便站起來,緩步走向羅之翔。
來人長著一張千篇一律的男主臉,舉手投足之間,無不調動人最深處的想象,強健的身體穿著薄衣也能看見裏麵分明的肌肉線條。
帶著梗王的氣息一步一步朝著羅之翔靠近。
羅之翔不禁感歎:“當真是一副超凡脫俗之相,海長老,到了梗王境界還能有這般氣質嗎?”
“哪裏有啊,如果是這樣我不得變成萬人迷啊?”
海長老不知道咋回答,畢竟梗王和梗王之間的差距還是非常大的。
“葉凡見過公子!”
他聲音清脆,並沒有那種殺伐之輩的戾氣,反而配合痞痞的歪嘴笑容,一時間一股猛烈的梗氣朝羅之翔撲麵而來。
“如此深厚的梗氣,若不是剛剛突破根基不穩,誰也看不出來這隻是一名一品梗王!”
羅之翔心中愛你道,隨即上下打量一番來人,開口道:
“你守城有功,如今我麾下無人可用,你可願意做我中州城大將軍?”
“當然願意,我若為大將軍,當為公子鎮壓世間一切敵!”
他半跪在地上,依然昂起他高傲的頭顱,眼中的自信呼之欲出。
“霸氣!這是我中州城統兵虎符,可以調動所有兵馬,這就交於你!”
海長老看見從宋宗主那裏收回的虎符,好心提醒道:
“公子這會不會太草率了?”
羅之翔擺擺手,學著他父親身為上位者的果敢反問:
“於危難當頭而不棄者,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海長老,我自當用人不疑!”
“多謝公子,隻是我之前那些守城的下屬……”
“你可繼續管理,至於他們的職位,任你分配!”
“感公子大恩,願效犬馬之力!”
這句話讓葉凡心中的石頭落下,他深知自己手底下的人是什麼德性,若不是自己管著恐怕連嘩變他們都幹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