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把靜萱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揭發出來,甚至包括對皇上下毒,軟禁皇上皇後之事。
“竟然會有這種事。”眾人一片嘩然,這事情是傅義調查出來的,自然增加了幾分可信度。
靜萱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這些罪名足夠讓她跌入穀底,“司琴,本妃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歇斯底裏的質問劃破大殿。
“待我不薄?”司琴冷笑了一聲,“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讓你死得明明白白,擎遠之死,你必須要付出代價。”
靜萱腦袋嗡了一聲,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柳擎遠。
那日柳擎遠從蘇州回到京城,他將偽造的鑰匙和《玉經》交給靜萱,靜萱起初並沒有發現,可是東西到了楚容秋的手裏,楚容秋卻一眼便看出了破綻,靜萱盛怒之下殺了柳擎遠。
柳擎遠攪進這些是是非非當中,本來就是為了司琴,然而柳擎遠因此而死,司琴不可能不覺得愧疚,她卻不動聲色,一直待在靜萱身邊尋找時機。
靜萱絲毫沒有察覺司琴的異樣,依然對她信任有加,讓她參與幾乎所有的事情。然而,這一切也都成了把柄落到司琴手中。
後來,京中生變,司琴趁著楚翊天起兵的機會從太子府逃跑,此時傅義正在努力地尋找密詔的下落,他聽到司琴離開靜萱的消息,第一時間找人聯係到了她。
這些勾當全數被司琴曝光在大殿之上,楚容秋意識到自己大勢已去,“沒錯,父皇的病是因我而起,是我在父皇的飯食裏下了毒,可是,憑什麼,明明我才是太子,你們為什麼都想著楚翊天說話,他算什麼。父皇母後對他偏心,就連我的太子妃都曾經對他一見傾心,這不公平,不公平。”楚容秋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大殿上怒吼。
“那鳳謠之死呢?鳳謠隻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啊,她又何嚐得罪過你?”楚翊天對鳳謠的死耿耿於懷,他最不理解的,就是楚容秋何以無情至此,連天真單純的鳳謠也忍心傷害。
楚容秋竟然哈哈大笑起來,“鳳謠?鳳謠不是我殺的,她是自盡而亡。不過,她該死,她該死啊。你是她的哥哥,我也是她的哥哥,她為什麼處處向著你說話,為什麼?”
這簡直是一個瘋子!楚翊天好想破口大罵,可是礙於在大殿之上要顧及自己的儀態,楚翊天強壓著怒火,斥道,“鳳謠該死?鳳謠的心裏一直有你這個哥哥。站在你我之間,她一直不知道如何麵對,可你呢?你卻辜負了她的一片苦心,拿她做籌碼。她不是死於你之手,但是,是你間接害死了她,是你讓她傷透了心。”
楚容秋瘋顛顛地笑著,這笑聲十分恐怖,好像一個得了失心瘋的病人,“我?我害死了她?害死了鳳謠?害死了父皇?對,全天下的人都是我害死的。不過,這還不夠,楚翊天,這還不夠,因為你還活著,我要你死。”
楚容秋頓了頓,緩了口氣,手指著蘇宛絮繼續說道,“不,我不讓你死,我讓她死。我要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心愛的女人死去。”